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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1 / 2)

荀轩陪着杜靖风吃过早点,两人回了静满楼,方一进门,荀轩就招呼小二道:“小二哥,麻烦打几桶洗澡水送到杜公子的房间。”

小二闻言应答道:“好嘞,客官~”

“有劳小二哥。”

杜靖风不解荀轩的意图,问道:“弟卿,你给我要洗澡水做什么?昨晚在温泉泡了半夜,不用再洗了。”

“就是要洗去那个地方的污秽!”荀轩愤愤道。

“…………”杜靖风心道:看来弟卿还真是对那个地方深恶痛绝。

“这不是荀公子和杜公子吗?”从楼上走下来的孟宜君,见到是他们两个,热情招呼道,“原来两位公子住在孟某的静满楼。”

荀轩拱手对孟宜君道:“孟掌柜。”

杜靖风讶异,出声确认道:“孟宜君?”

孟宜君微微一笑,拱手道:“正是在下。”

杜靖风微微一怔,而后叹服道:“少年老君孟吉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今日得幸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孟宜君象征性地客气了一下:“杜公子过奖了。”

站在孟宜君背后的余贤山轻咳两声,并不是他不让孟宜君和其他男人聊天,而是他自觉有些尴尬和难堪。

孟宜君比他年长两岁,自己都已两鬓斑白,而孟宜君却仍是一副少年模样,两人站在一起,余贤山莫名有种他们是两辈人的错觉。

最了解余贤山一举一动的孟宜君,自是看出了余贤山的尴尬,对荀轩二人道:“荀公子和杜公子在孟某这里就不要客气,若有事情需要孟某帮忙,就请直言。”

荀轩拱手道谢:“多谢孟掌柜。”

孟宜君微微一笑,为他们让出上楼的路,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荀公子客气了,二位请自便。”

二人给孟宜君回了礼,便径自上了二楼,回到各自房间。

……………………………………………………

余商和楚倾这两个年轻人昨晚一夜没睡好,一个担心师父,一个担心父亲。

两人坐在一楼的靠窗位置吃着早点,看到余贤山完好无损地坐在对面,两人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

两人的目光在孟宜君和余贤山之间来回打量几次,谁都没敢说话。

孟宜君知道这两个小辈心里在琢磨什么,淡定地开口道:“想问什么?”

两人被孟宜君吓怕了,忙否决道:“没什么!”

孟宜君皮笑肉不笑,道:“机会只有这一次。”

楚倾琢磨了一下措辞,开口问道:“孟前辈和师父……”

然而楚倾一开口,孟宜君就知道她想要问什么,抢言回答道:“如你所见,你师父是我男人。”

楚倾偷瞄一眼余贤山,昨晚她已经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但是她还想要听余贤山亲口承认,见师父没有否认,楚倾竟松了一口气。

孟宜君看向垂着头的余商,问道:“你小子~没什么想问的吗?”

余商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道:“孟前辈昨晚都告诉了晚辈,还能有什么可问的。”

说到这里,余商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父亲,质问道:“爹难道不打算跟商儿解释吗?”

余贤山抿唇不语,静静地看着余商。昨晚他和孟宜君把一切都说明白了,误会也解开了,所以这一切真相,也该告诉余商了。

余商痛心:“爹这样做,那母亲算什么?商儿又算什么?”

余贤山的十指交叠在一起,片刻后开口道:“我并没有对不起你母亲。”

“那是母亲对不起您了?”余商的话里带了些委屈和不平。

余贤山又沉默,他不知道该如何对余商说出他隐藏了十几年的事情。“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这句话,要余贤山怎么能说得出口。余商叫了他二十年的爹,就算不是亲生的,也胜于亲生。

而孟宜君也清楚,这件事,他不好插嘴,只能靠余贤山自己解决。

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余贤山狠下了心,开口道:“商儿,爹只想告诉你,我爱的一直都是你孟伯伯,从未爱过你母亲。我和你母亲,也从未拜堂成亲过,更没有过夫妻之实。”

余商不相信,质问道:“那我呢?从未有过夫妻之实,那我是怎么来的?”

余贤山耐心解释道:“在你母亲离世之前,我也以为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可是在她去世那一晚,她突然告诉我,我和她之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你也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余商一时接受不了,内心有些崩溃,对余贤山吼道:“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为什么还要瞒我十五年?”

“你那么小,要我如何开口?更何况我也一直把你当做亲生儿子看待。”

余商还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已经没有勇气了。就算不是亲生的,也还在知道真相之后选择养育他十五年,不是生身父亲却胜于生身父亲。

沉默片刻,余商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那我的生身父亲是谁?”

余贤山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告诉了余商,“莜岚。”

“莜岚”二字直接让余商僵住了,他的亲生父亲怎么会是一个变态!

坐在余贤山身边的孟宜君,脸上的喜悦之色早已难以掩盖。

他双手抓住余贤山的手臂,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所听到的一切,向余贤山确认道:“余贤山,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和林梅娇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余贤山担忧地看了一眼余商,见他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便捉起孟宜君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嘴边亲了亲,笑道:“什么都没有,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孟宜君觉察到自己的眼中好像有什么在闪动,鼻子有些酸涩。

余商看着眼前恩爱的两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过于尴尬,甚至他就不应该存在。他心里烦躁的要死,想要发泄,想要离开这里。

“商儿。”余贤山担忧地唤了一声。

“我没事,让我静一静。”

说罢,余商落荒而逃似得回了房间。

见余商上了楼,余贤山才收回目光,轻轻揽过孟宜君的腰身,抱在怀里,垂首亲了亲他的额头。

孟宜君也顺势环住余贤山,抬头问道:“他的父亲真的是莜岚?”

“嗯,还记得莜岚曾经疯了一样找一个背叛过他的人吗?”

“记得,那人就是林梅娇吗?”

“是她,她会找上我,也是想要救我,让莜岚减少一些罪孽。如果没有她,我可能早就死在了莜岚手里。”

“这么多年,莜岚可曾再找过你?”

“他一直在找我。”余贤山顿了顿,又说道:“其实,当我知道商儿是莜岚的儿子之后,是想丢弃他的,但是那时商儿只有五岁,喊我爹爹也喊了三四年,终究还是不舍。当时我就想过,或许我替莜岚把儿子养大,我和他的恩怨也会因此一笔勾销吧。”

“那如此就再好不过了,不然我们两个还要提防着他。”

余贤山笑了笑没有说话,将孟宜君紧紧搂在怀里。

“贤山,那商儿能接受得了吗?他会不会有事?”

余贤山抚摸他的脸颊,安慰道:“别担心,商儿很懂事,他会慢慢接受的,我们给他些时间。”

孟宜君轻“嗯”了一声,将头埋在余贤山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竟有种空虚的二十年,一瞬间被余贤山填得满满的感觉。

余商离开后,楚倾也想离开,但是自己好像没有地方可以去,只能坐在这里低头吃早点,假装自己不存在,自动忽视对面的两人。

直到一声粗噶的声音再次传来:“小二哥,能拿一些盐送来我房间吗?顺便再帮我打一盆水。”

楚倾寻声扭头望过去,只见方才进来向小二要洗澡水的那位白衣公子站在二楼楼梯口处。

恩爱中的两人自然也是听到了这粗噶的声音,都望了过去。

荀轩也看向孟宜君,见孟宜君正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他有一瞬间的吃惊,随后自知失礼,对着孟宜君微微一笑,算是招呼。

孟宜君回礼一笑,随后放开余贤山,整理一下衣襟,坐正身体,拿起了碗筷,吃起早点。

楚倾在荀轩回来静满楼之时就一直注意着他,她对这位白衣公子有些好奇,气质出尘,但是声音却是这般难听,还有走路的姿势也是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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