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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二合一)(1 / 2)

连府。

花朝节过后,府内上下紧张的气氛总算归于平静。

他aazwnj们小姐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不aazwnj敢出丝毫的差错。

佳节上小姐表现突出,连带连府的下人们也与有荣焉,出去采买的时候,腰杆子别说挺得有多直了。

只是下人们欢乐,但经历了杜智鹏那起事件的下人和连府几个长辈,心aazwnj情可就是天差地别。

佩兰端来一盆热水给连甄泡着手,自打花朝节上决定要演奏《千山》与《万水》这两首琴曲时,连甄便落下每晚泡手的习惯。

紧绷的手指被温热的水裹住,驱散了紧绷与疲累,连甄望着进aazwnj来的丫鬟冬葵问:“白芷怎么样了?”

白芷受了伤,还aazwnj强装无事,若非连甄喊了人掀开衣裳看看,身体青红一片,极是骇人,只怕她还不aazwnj知想瞒到何时,甚至还打算带伤当值。

连甄既然发现,便不可能再要她在跟前伺候,让她养好了伤再回来。

这期间之前新买的丫鬟也已被白芷手把手教出来,正好可以试试冬葵和佩兰这两丫头能否独当一面。

“回小姐的话,请了女大夫来给白芷姐姐看过伤了,也上过膏药,就是起身和走路时扯到伤处时,白芷姐姐会疼。”

虽然没有直接喊出来,可唇都给咬白了呢。

连甄点头:“白芷那儿你多盯着些,要请大夫便直接拿了我的牌子去请,缺药少食直接来寻我,务必把人照顾好了。”

冬葵点头应是。

这回在花神庙里的丫鬟婆子多少身上都带着擦伤,连甄给的赏钱也丰厚,不aazwnj光包办了请大夫的费用,一应药材也全由她出,对待当时护着她的人们,连甄感恩在心,出手也大方,每人得的赏赐都不少。

连诚被龚妈妈牵着走进来,他aazwnj最aazwnj近留在二房的时候更多了,但晚膳前总会回到院里来。

他aazwnj看见连甄,本来带笑的小脸笑得更加灿烂,兴奋地跑了过来,边跑嘴里还aazwnj喊着:“姐姐──”

连甄看弟弟迈着腿跑进aazwnj来,忙出声制止他aazwnj:“诚哥儿别跑,万一撞到热水洒了,可会烫着你的。”

龚嬷嬷早早已把连诚拉住,有了连甄提醒,他aazwnj也不aazwnj跑了,就这么慢慢走到连甄身边,脚尖还aazwnj踮了踮,望着连甄双手浸泡着的铜盆,拧起眉头。

那水都还冒着烟呢。

连诚很是担心aazwnj,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五官挤在一块儿,表情看着很是逗趣。

他aazwnj问:“姐姐的手还aazwnj疼吗?”

这几日夜里,连甄的双手不aazwnj是泡在水里,就是让丫鬟取了润脸的面脂也抹在手上按压,一双手养得白皙娇嫩,不aazwnj说根本看不aazwnj出连甄现在每动一下手指,都还隐隐泛疼。

连甄笑笑,抬起手,让佩兰拿了帕子将她手上的水珠拭去。

带着热度的手抚上连诚的脸,连甄说:“会慢慢恢复的,诚哥儿不必担心aazwnj。”

听到姐姐再三保证后,连诚才放下心aazwnj。

冬葵将铜盆抱了出去,没有热水的危险,连诚手脚并用爬上矮榻,与连甄挤在一块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分享给连甄听。

“姐姐、姐姐,秋芳姐姐可厉害啦!会用草编虫子呢!”

说着,从自己怀里掏出草编的螳螂,献宝似的,捧在手里给连甄瞧。

嫩绿的叶片叶尾到叶尖粗细有致,恰好将螳螂的身形与手足完整呈现。

别说,做得还aazwnj挺精致的,连甄也觉得有趣:“原来秋芳还会这个呀。”

她拈起螳螂细看,研究了好一阵子,还aazwnj是没能看出用普通的草是如何编出这只螳螂的。

“看起来不容易做呢。”

连甄的感叹被连诚听进心aazwnj里。

他aazwnj这下有了目标,放下豪语:“等我跟秋芳姐姐学会了,我就来教姐姐怎么编!”

连甄欣然应允:“好呀,姐姐等你。”

她看完螳螂,要将东西还给连诚时,连诚盯着连甄手里的草编螳螂,忍痛摇摇头:“送给姐姐!”

嘴上说着送人,可那小眼神依依不aazwnj舍,还aazwnj总偷瞄着,狠不aazwnj下心aazwnj挪开目光。

连甄失笑:“诚哥儿喜欢,自己留着便是。”

可即便她都这么说了,连诚还aazwnj是很坚持。

“但是姐姐也喜欢啊!我明天再让秋芳姐姐给我编一个,这样我们都有了!”

明明很喜欢,却还是让给了自己……

连甄摸着连诚的发顶,温声说着:“谢谢诚哥儿,姐姐会很珍惜的。”

听到她这么说,连诚露出了比刚刚还aazwnj要灿烂的笑容,悬空的两条小腿晃呀晃,很是大方地回了声:“不aazwnj用客气!”

连甄笑笑,今日见了连诚后,想到昨日有一事还aazwnj未弄明白,便问他:“诚哥儿,昨日你怎会带人到花神庙?是看见姐姐被带进aazwnj去了吗?”

从迎客来二楼确实是能见到花神庙的,只是当时人潮众多,又离得那般远,连甄想了想又觉得这个可能性着实不aazwnj高。

连诚很是疑惑:“我没有去啊。”

什么花神庙?他aazwnj从来都没有去过吧?

连甄本以为连诚是不清楚那庙宇的名,便同他aazwnj说:“诚哥儿忘啦?你昨日拜托梁王世子的小厮来接姐姐回客栈呢,你来接姐姐的那个地方,就是花神庙啊。”

觉得自己说完连诚总该能有些印象的,岂料连诚歪了歪头,说出的话却让连甄和龚嬷嬷都变了脸色。

“可我昨日,哪儿都没去啊。”

连诚越听越迷糊,困惑的表情全然不似作伪,连甄和龚嬷嬷对视一眼,觉得事情可能有异。

小孩儿忘性大是常事,可这么大的事,那可不是说忘就忘的。

连甄又追问几句,发现连诚只记得出发前看见连甄装扮的时候,之后不论是连甄的表演,还aazwnj是后来的意外,他aazwnj一丁点儿也没印象。

她让佩兰去念话本给连诚听,自己与龚嬷嬷到外头说话。

“嬷嬷,诚哥儿这样是不是不太对劲?”

“这……要不aazwnj还aazwnj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这种aazwnj事也不aazwnj是一次两次了,本以为只是少爷记不aazwnj住事……”龚嬷嬷也觉得诡异,忽然想到什么,她对连甄说,“小姐还aazwnj记不记得,之前少爷分明吃了您做的桂花酥,可隔日却喊着自己没吃到?类似的情景也有好几回……”

连甄也有印象,连诚这样的症状确实有阵子了。

她凝起神色,对龚嬷嬷说:“去请大夫来,隐晦些,别让人知道是诚哥儿可能有异,就说替我请的吧。”

龚嬷嬷明白连甄的意思,当即亲自去办。

找大夫的事情瞒不aazwnj过连业,龚嬷嬷前脚出去,连业后脚就到了后院来,面色担忧地找到连甄。

“甄姐儿,身子可是哪儿不舒服了?怎么就请大夫了?”

连业没来,连甄也是打算去寻他aazwnj的,她行过一礼,便低声对连业说了:“女儿没事,是诚哥儿……有点古怪。”

连业表情诧异。

古怪?

连甄怎会对连诚用这样的形容?

可一听连甄细细分析,连业也就明白连甄为何如此担忧。

父女俩在等着大夫来的期间先到厅里说话,遣了下人,门窗也掩上,只有微弱的光能隐约看见彼此的脸。

连甄声音压得很低,将那些她与龚嬷嬷的猜测给说了。

“最aazwnj开始是齐嬷嬷那件事,不aazwnj要她伺候了,分明是诚哥儿亲口对齐嬷嬷所说,可当日夜里他aazwnj却突然哭喊着要齐嬷嬷陪,最aazwnj后为了安抚他aazwnj,我留诚哥儿在我院里一起睡。”

连甄越说,柳眉就越是蹙起,话音里都是藏不住的忧虑:“再还aazwnj有,此前诚哥儿就是再如何贪嘴,也不aazwnj会昨儿个刚吃过的点心又囔着没吃到,而今日的事更加不aazwnj寻常,怎会将昨日花朝节的事全给忘了呢?”

连诚向来都听话得很,从不会无缘无故闹脾气的。

可连甄这样细细数来,才发现这阵子连诚哭闹的次数的确比往常要来得更多些。

她越说越是忧虑,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考虑到连诚,还aazwnj是决定将心aazwnj里的疑虑说了,这回声音更是细若蚊蚋。

“爹爹,您说会不aazwnj会已经开始了?”

乍听之下没头没尾,可连业却明白连甄所要表达的意思。

那是个即便他aazwnj们心里都知道是什么事,能不诉诸言语,就闭口不提的大事。

不aazwnj过对于这样的情形,连业倒是摇头否定:“应该不像,甄姐儿别紧张,待大夫来看过便是。”

虽然担心aazwnj,但父女俩此刻也没什么法子。

对于连诚身子的状况他们都没有透露出去,知道的只有连业父女,以及龚嬷嬷三人。

大夫连夜赶来连府,给连诚把脉,又询问了他aazwnj几个问题,问完方起身对连业说道:“少爷身体很是康健,并无大碍,不aazwnj过若要调养身体,那有几味药材可用。”

说话的同时却使着眼色,连业接获他aazwnj的意思,面上做出感激的神情,点了点头:“如此,劳烦大夫详说,请。”

大夫与连业去了偏厅,连甄看着有些发困正在揉眼睛的连诚,温声说:“诚哥儿累了就去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连诚点头,临走前还aazwnj拍了拍自己心aazwnj口,奶生奶气地说:“诚哥儿可健康了!”

虽然不懂为何突然要请大夫来看他aazwnj,不aazwnj过大夫也说了,自己身体好呢。

连甄笑着点头,应和他aazwnj:“是,诚哥儿要永远都这么健康,夜里可别踢了被子着凉啊!”

得了姐姐殷殷嘱咐,连诚认真点头,被香叶牵着回院里去了。

连甄看着立在一旁的冬葵与佩兰,对她们说:“你们先下去吧,我和龚嬷嬷再去寻大夫问一问事儿。”

两个丫鬟低声应是,行了礼退下。

连甄带着龚嬷嬷也来到连业他aazwnj们所在的偏厅。

大夫年纪与连业相仿,并不需要特意与连甄避嫌,见她款款走来,起身恭敬喊了声:“连小姐。”

连甄也同样回了一礼:“孙大夫。”

这孙大夫也是他们连府的老aazwnj熟客了,与连业更是深交多年的好友,对于医术近乎于狂热,尤爱钻研些怪病,偏偏还颇有心aazwnj得,因此在这京里有关他医术的评价好归好,就是人们谈起他时,总是离不aazwnj开“怪人”二字。

待连甄入座,孙大夫便按捺不住问了:“连少爷素日里可有头疼脑热的情况?”

这点龚嬷嬷常伴身边最aazwnj清楚,当即摇了摇头:“少爷身子挺好的,从未听他喊过头疼,也不aazwnj常发热,就连染风寒的次数都少,是个让人省心aazwnj的孩子。”

小孩儿体弱,三天两头总会闹些小病,可连诚打小就不用人操心aazwnj这些。

孙大夫已被告知情况,透过龚嬷嬷这些话,加上方才问过连诚以及号过脉的判断,他aazwnj抚了抚自己所蓄的胡子,拧眉深思。

连业追问:“可是有什么不aazwnj妥?”

此言一出,连连甄也攥紧了手,紧盯着孙大夫瞧。

孙大夫“嘶”了一声,从他们给出的线索,他aazwnj倒是想到一个病例,只不过没有几分把握。

瞧他们很是急切的模样,孙大夫“嗐”了一声,还aazwnj是决定先同他aazwnj们说说。

他aazwnj身子凑向前,压低声音:“不aazwnj知你们听过‘双面人’没有?”

双面人?

屋里其他三人对视一眼,均是摇了摇头,孙大夫想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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