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不要脸的贱货!”
徐老虎看着周围犯花痴的众多女子,吐了一口唾沫,在看到一个卖杂货的老大娘后,他忍无可忍:“其他也就算了,你都能当少年郎的奶奶了,居然一脸春意?什么玩意儿!”
说罢,他抬头看向楼阁上的两个少年,大喊道:“就是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伤了我家风儿?”
清荣面带笑意,道:“正是在下。”
“下来受死!”徐肖大吼,一甩手,一把战身刀出现在手中。
街道上,众多女子一看徐肖亮出武器,瞬间炸开了锅,居然不顾徐肖的赫赫威名,群起而攻之。
“徐老虎,你今天要是敢伤我家公子一根汗毛,我就去上告守城大将军董步德大人,告你无故伤害外乡人!”
“对!你徐老虎是厉害,可还能厉害过董步德将军?”
“徐肖,你今天敢出手,我玲珑布坊不会再与你鱼龙帮有半点生意往来!”
“徐叔叔,呜呜呜,求求你放过这两个哥哥好不好,他们那么好看,要是被你打伤了,可怎么办呀……”
怨声载道,千夫所指,徐肖成了过街鼠。
楼阁上,洛安与清荣面面相视,有些无语。
得,长得帅,还有这种待遇,算是长见识了。
面对如此阵仗,徐肖有些进退两难了,众怒之下,他还真不好直接动手,但事已至此,他也总不能就这样灰溜溜的打道回府吧?那以后在樊城还怎么混?
徐肖愁苦,我说风儿啊风儿,你说你惹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惹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
光头徐肖犹豫了一会,忽然有了主意,大喊道:“两个吃奶小儿,今晚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战斗,既然都是修道者,那有没有种明日到城中伏虎山擂台,与我徐肖一决胜负?放心,一对一太欺负你们了,到时候一块上就是了!”
洛安依靠护栏,不屑道爷怕你?”
清荣双手负后,微笑道:“愿请教。”
徐肖有了台阶,收起那一人高的战身刀,扭头就走。
洛安与清荣对视一眼,一同转身朝厢房走去。
“喝酒!”
随着两个少年离开围栏,街上的女子个个失魂落魄,而香满楼的风尘女子,则情绪高涨。
尤其绿草与兰月二人,胸口衣领拉的更低,里面白兔几乎要跳跃而出,时不时“不经意”的勾起裙子,露出白嫩光滑的浑圆美腿,坐在少年身边,简直恨不得融进两个少年的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迷离模样。
洛安当然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上下其手,摸得绿草娇喘吁吁。而清荣就比较正经了,虽然被洛安带进了新世纪的大门,可到底还是脸皮薄,只肯被动享受。
二人这场酒,喝的那叫一个畅快,一直喝到后半夜,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寅时,香满楼的其他宾客要么离开,要么休息,让一大群女子闲了下来,但她们却没有去休息,而是通通涌进了洛安二人这个厢房,想要再次目睹两个仿佛谪仙人的少年。
一时之间,这个原本宽阔的厢房,竟人满为患,除了洛安与清荣,都是那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子。
洛安也是来者不拒,一个人搂着四五个女子,左一口,右一口,争取做到雨露均沾,不冷落任何一位漂亮姐姐。
清荣那边人更多,简直就像一片花海,姿色各异的年轻女子揉肩的揉肩,捶腿的捶腿,喂葡萄的喂葡萄,喂酒的喂酒,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如此载歌载舞,莺声燕语到天蒙蒙亮,这场妙不可言的酒宴才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