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这站了这么久,他早就确认里面的情况了。由于听觉过度灵敏,他甚至能清楚听到里头丁玲桄榔掷筹码的声音,还有各种叫嚣喧闹。
行,我打电话给他。
张二柱语罢就假装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天野,对我在门口呢,我这也进不去啊,你来接我一下。什么?你小子还真是!
张二柱在门口自导自演,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笑场。
玛德,他说正玩到兴头上呢,没空理会我!
他装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来。
保安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就竖起耳朵听了,见他是陈天野的朋友迅速吞了口唾沫。
那个.您也是陈总的朋友?
他在心里定夺了一阵,如果因为这个惹恼了陈天野还真是不值,犹豫许久还是转身打开了门。
下次请您一定要记得带卡。他说完,还朝张二柱鞠了个躬。
张二柱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像是进入了个新世界一般。
别看外面破败不堪,里面的装修简直堪比皇室贵族,墙面全都是高级林肯白大理石,顶面的水晶灯也是豪华无比闪闪发光,各种摆件一应俱全,若不是有点身家在里面碰碎个东西只怕都赔不起。
张二柱带着头盔行走其中,倒也没有人多看他一眼。
这里的年轻人都玩得很花,别说是戴头盔了,就连带面具或者头套的都有不少。大概是怕碰见熟人向自己老爹告状。
没走几步他就看见了陈天野,他还真是正在兴头上,正一股脑将手中筹码推出去,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旁边有不少人在围观,张二柱也走过去看了起来。
别说你玩不起啊!陈天野朝对面坐着的年轻男人大声说道。
年轻人哪能经得住这样的挑衅啊,那男人果然咬牙切齿,也将手中筹码整个推了上去。
看来这陈天野还真是那自己当赌圣啊,八成又不少钱都是在这赌场当中捞来的。
按理来说这样的赌场管理都是十分严明的,四面八方都是监控,想要出老千那是难于登天。
可陈天野当然有自己的一套技巧,他每次的手法都不会是相同的,偶尔还装装样子输点钱,这样基本上没人怀疑他,就算看出来了一些端倪之后等他变换手法后也无法验证。
不过这点小伎俩张二柱一眼就给识破了。
开局的时候陈天野就给荷官打了眼色,他们根本没在牌上做文章,而是在上一局结束之后直接换了一副新牌,准确的说是换了一副陈天野早就准备好的新牌。
正要开始发牌,张二柱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了荷官的胳膊。
你你干嘛?
女人的惊叫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