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让开一条路,秦大夫背着药箱子过来,颤颤巍巍搭在王氏的脉搏上。
怎么样?她还活着吗?一旁的福婶子问道。
人倒是还活着,可惜孩子没了。秦大夫摇摇头叹息了声。
我写个方子,抓副药,好好调养,兴许还能再有孩子。
等会儿。陈氏开口,抓住秦大夫问道:你说的话什么意思?她小产了?以后还不能生了?
万事没有绝对嘛!陈婆子,您别急
我呸!
秦大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氏打断了,她个不能下蛋的女人还有什么用?还要我出银子治她?做梦呢吧?
秦大夫皱了皱眉,陈婆子!人命大过天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呵,说得好听,你善良银子你出啊?对了,前些日子,你不是给我二媳妇把脉说她没怀孕吗?这才几天啊?就小产了,秦得岳,说起来,这都是你害的啊!你医术不精害了我孙子,你赔我你
说着说着,陈氏就同秦大夫闹了起来,秦大夫只能费力的解释着,那怀孕的时间太短把不出来喜脉也是正常的啊!陈婆子你不能无理取闹啊
俞初九抽了抽嘴角,找福婶子借了牛车,和顾文庆一起把王氏先拉了回去。
陈氏是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回来的,手里还拿着一包药,丢给俞初九,吩咐她去把药熬了。
俞初九正疑惑着这药的来历,顾文庆就先问出了口,娘,这药是您给秋娘抓的?
我给她抓?这个败家玩意儿把我好好的孙子都折腾没了,我没让她现在滚蛋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那
秦得岳赔的,那个庸医就说得好听,抠门死了,就赔了这么点儿药。陈氏愤愤说完,看了眼王氏,又觉得脑门子疼了。
气死我了,看着她就来气,我可怜的孙子,我去躺会儿。
顾文庆还算有点良心,这个时候没离开,在屋子里守着王氏,俞初九熬好药,王氏就幽幽转醒了过来。
娘嘞!这是哪儿?我怎么了?
顾文庆叹了口气,这是家里啊!你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秋娘,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太吓人了
顾文庆一问,王氏就似想起什么,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到端着药进来的俞初九,她眉头顿时竖了起来。
俞初九,你来我屋子干嘛?
既然醒了,就先把药喝了吧!
俞初九懒得同她多讲,把药放下,就准备离开了。
我好好的喝什么药?俞初九,你是不是又想害我?王氏防备的盯着她。
随便你喝不喝。
哎俞初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王氏冲着她的背影喊。
俞初九刚出去,陈氏就听到她的声音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给了王氏一个大嘴巴子。
娘,你好好的打我做什么。王氏捂着嘴一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