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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破产男主(2 / 2)

男主还不松手,闻稚受不住了,预警道:“哥,我要哭了。”

沈涉扯唇,压根不信:“还敢威胁哥?”

他话音刚落,温热的眼泪毫无预兆的砸了下来,大滴大滴的,接连不断。

沈涉手指一僵,在闻稚脸颊上发现了红红的指印,粉白的脸蛋泪痕斑斑,看起来可怜不行。他改掐为揉,指尾划过女孩湿漉漉的睫毛,似乎在为她揩泪。

黑发男生不自觉放柔了声音,接近喃喃道,“不要这么傻了,哥不是什么好人。”

他既想让闻稚听清,又不想让闻稚听清,声音模糊又清晰。

沉浸在泪意里的闻稚压根没听清,她眼睛痒得不行,只感到男主充满安抚的动作。她立马蹭上去,安心的不行,金主的抚慰对金丝雀来说是最不可取代的东西,闻稚还立志做最优秀的金丝雀,她压住哭腔,努力道:“我不疼的,就是泪腺浅。”

她坚信金主也是需要抚慰的。

沈涉果然被抚慰了,他动作一怔,然后更温柔了。

他捧起闻稚的脸蛋,和小玫瑰抵着额头:“闻稚,哥哥以后叫你稚稚好不好。”不等闻稚同意,黑发男生的手滑到了女孩的后脖颈,轻轻地抚摸着,这个完全掌控的姿势取悦到了他,他嗓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稚稚,你刚刚听见哥哥说什么了吗?”

闻稚试图抬头,然而她动不了,只好疑惑道:“你说话了?”

男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眼里的卑劣,他睫毛微垂:“没有。”

沈涉,“我什么都没有说。”

闻稚信了。

沈涉又抱了闻稚一会,期间闻稚一直很乖。

是门外重物的坠地声惊醒了他们,女青年二十出头,拎着一大袋蔬菜水果和肉,她看着互相拥抱着两人,脸色惨白。

沈涉拧眉,摁住闻稚的脑袋藏在自己胸膛里,这是庇护的姿势,还有掩不住的占有欲。他瞳孔很黑,语气森寒:“好看吗?”

女青年是对面的租户,大三,做自媒体的,打扮的青春靓丽。

她在沈涉搬进来的那天,对这个矜贵骄冷黑发男生一见钟情,在网上疯狂搜集沈涉的消息后由喜欢变成了痴迷,她一直想照顾沈涉的生活,然而沈涉对她的态度一直很冷淡,无论怎么示好,将近一年了,沈涉看她的眼神只有疏离,或者是淡淡的不耐烦。

但沈涉从来没有这样看过她,冰冷中带着一丝狠戾。

女青年舌头打颤:“沈涉,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见她。”

她撒谎了,其实她看见了,女孩儿无一处不精致漂亮,气质空灵,应该是哪个豪门的名媛……和沈涉是一类人,轻易的就和她拉开了差距。

沈涉察觉到闻稚想挣扎,脱掉黑t罩住闻稚,说了声:“乖,哥跟人说两句话。”

男生赤|裸着上身,两步走过去关门。

他捋开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冷白的单眼皮,暗黑系的颜,因为靡丽到像是碾碎的花汁的唇色,多了说不清的欲:“这位女士。”

“虽然不知道你从哪个途径知道了我的名字,但我们应该不熟吧。”沈涉启唇,眼底讥讽,“请不要做出这幅被我辜负了的样子,我们应该没有发生过任何情感、金钱方面的纠葛。”他轻描淡写道,“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女青年被沈涉直白的话刺激的摇摇欲坠。

沈涉手指搭在了扶手上,见她那不敢置信、伤心欲绝的眼神,语气更冷淡了:“别再对我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他厌恶道,“我反胃。”

女青年猛抬头,伸手就要去抓沈涉,然而,啪,沈涉关门了。

闻稚才从男主外套里钻出来。

眼眸水润的歪着头打量沈涉,看起来乖得不行。

他声音不小,小玫瑰应该都听见了。

沈涉接过黑t:“别觉得哥哥狠。”他说着,眉毛又拧了起来,恶寒道,“她竟然手洗我的内裤。”

他刚搬过来,衣服洗完就晒到了顶层的天台上,这老破小的房间,阳台基本没有,想晾干就得去天台,租户们都这样干,他也理所当然的这么干了。刚开始的那几次他还没有发现,有次薰衣草味实在不像是染上去的,他这才怀疑有人偷洗他内裤,他请了次假,抓了个现场。

沈涉当时恶心的快吐了,想到自己还穿了几次后脸彻底绿了,到底是女孩子,沈涉给她留了点面子,就只是私下警告。

沈涉在此事后买了烘干机,再也没去天台晾过衣服。

这类事还不只一件。

把他的外卖换成她自己做的、天天查他水表,少用了两度电都问他是不是没开空调、半夜还开着灯就写纸条让他别熬夜……要不是沈涉交了一年的房租,这里位置够隐秘,他早搬了。

闻稚才不觉得沈涉狠,她气鼓鼓的:“她坏,哥别跟她好。”

沈涉被敲断双手的那天,女青年就在四楼的窗户猫着腰看着,她忽视沈涉的求救,连偷偷打110都不肯,亲眼看着沈涉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她以为自己的神堕天后就会跟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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