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酒店的床上，陈念卿慢慢回忆起之前与程枫的一点一滴。

这些事情在被拒绝之后她一直都不敢想，她想尽量将这一次的事情只当做是自己一时的心血来潮，反正只是试试而已，成就成，不成就不成。

但也不知道觉得丢人还是真心对程枫这个人忘不了，她一直都不敢回想起曾经觉得甜蜜的那些瞬间，越是回忆越是觉得郁闷。

心痛倒是不至于，但郁闷却是真的。

但现在面对莫小巧，她把自己对程枫的感觉，以及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尽管莫小巧和丈夫是初恋结婚，并没有那么多的感情经历，也没有很多建议可以提供，但她还是选择说出来，也是因为她需要倾诉。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所做的这些事情完全是职业所在，是我自己恋爱脑，把所有事情都想歪了。”说完，陈念卿深深叹了口气，满脸哀愁之色。

“嗯……我倒是不这么觉得啊，从你刚才所说的那些事情来看，我觉得他对你应该不至于一点感情都没有吧，他说所做的那些都是出于医生的责任，那给患者家属买姨妈巾也是医生分内的事情吗？不是吧？”

“……这种事情怎么说啊，那也不是每个患者家属都会姨妈侧漏还被医生给撞见的，或许他正好撞见了，就直接帮我买了呗。”陈念卿想当然道。

莫小巧摇了摇头，似乎不太赞同她的这个说法，“我觉得不对，既然你是一个身负姨妈的人，那你出门会不带姨妈巾吗？不会吧？他知道你自己有，但是又给你买了，怕你不够或者怎么样的，那就是想关心你的态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