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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qwer貌美知青14(1 / 2)

江露是怎么也没想到。

当初碰了她一下,耳朵和后面的脖颈就会红成一片,看到她冲他笑,就会脸红的移开视线的那个看着就蛮清纯的李援朝,竟然会变成现在这样如狼似兽,盯着她眼晴绿幽幽的样子,急得就还不如个要糖吃的三岁小儿。

好似他心肺上扬了沙,靠近她连呼吸都喘粗了。

仿佛她身上有他最渴望,最想要的东西。

江露有点吝啬,不太想给。

可看他这一脸急得好像全身细胞都在焦,都在燥的样子,看着他为自己流汗,为自己煎熬,为自己急不得耐,为自己低三下四,为她跪下了高贵的男儿膝。

江露就有了一种他求着自己的感觉,那骄傲劲儿就上来了。

但这种牛哄哄的感觉也没有维持多久,她性子很软,睁大眼睛,看他可怜,被磨一磨也就心疼地松了口。

她迂尊降贵,勉为其难地对他点了点头。

那个刚才还可怜的跪在床单上求她的人,立即化身为良,全身的肌肉对着她,调动了起来,就为了对付她,对付她一个才百来斤的小可爱。

江露澡都没洗呢,他也不嫌。

亲她亲得嘬起来的啧啧吧唧声,简直让江露脸红。

接着他就越来越过份,哪里哪里都不放过,好似二十三岁的大男人,退化到了只能靠嘴巴去摸索世界,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的弱龄儿童。

而江露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

仿佛在练个瑜伽,还好她身子骨软,腿上的筋经常拉筋和劈叉,才使得她的小细腿又细又直又白又嫩又好看。

当然,这个时候劈个叉就更好看了,否则郑清河怎么会绿着一双眼,呼哧带喘地盯了半天劈叉没移开眼,那眼神都能吓苦小孩,江露挣了挣没挣动,她终于明白腿扭不过手臂是什么体验了,她挣扎不过,自己姿势又太美,她也不敢看,更不敢看他的脸,只好扭过头,都不看了。

但凡她手臂有一点想挡着遮着,他就会霸道给她扯开。

就像拉着一只小猫咪一样,说拉它的上面小爪,就拉开上面的小爪,说拉下面的小爪子,就能拉开下面的小爪子,它想蜷缩在一起遮着挡着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要让她大白于天下。

有什么,必须要亮出来,对着灯纤毫毕现,看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行。

吸她比吸个猫还上瘾,猫爪子粉嘟嘟的那么可爱,他是一定要把她五个手指分开,大手与她的手指交握在一起才行。

不但要吸,他还要看,他眼睛那么黑,那么幽深,那么亮,他专注仔细地盯着,不但要凑近看,嗅其味,动起手,看上了瘾,还要下嘴亲。

江露被他的样子弄得脸颊爆红,像涂了胭脂,他连个边边角角都不放过,实在太变太,太琉忙,让江露太无地自容,她已经开始挣扎不舒服想逃走了。

结果。

他还威胁她。

“跑!你敢?”他自下移到她耳朵旁,喘着粗气,“若想跑,我就尽去……”

“不跑不跑我不跑……”

江露赶紧用手遮,结果又被他扯开了,她的手放哪都不许,实在太霸道,她是他的所有物吗?还随他摆弄了,这里不许遮那里不许挡,这是她的身体,又不是他的,凭什么?

她就搞不明白了,你说你一个双膝跪在她面前的男人,都跪着了,还觉得自己很厉害的样子?凭什么呀?跪着的人何以如此骄傲?

自己看看自己的姿势好不好,认清自己位置好不好。

男人,天生就是给女人下跪的,这世界有一个数一个,没有一个男人,没跪在老婆身前过,说出来,哪个没给媳妇儿跪过。

当然,是在床上跪的。

就连他郑清河!现在不也给她跪着呢吗?

牛什么啊!她想挡就挡,想遮就遮,想不让他碰,就不让他碰,这是她的权利!

“以后只能对着我翘,遇到别人,就给我把腿阖紧了,听到了吗?你敢再让人看到,我……”他威胁地往前了她了一下。

“呀!”有什么东西……江露立即惊呼了一声,刚才她还理直气壮,在知道那是什么后,立即枯萎,她要是有郑清河的体力,她能把郑清河打得满头大包,让他跪地求饶。

可她没有!

“听到了,我最乖,我最听你的话,我只对你翘,好不好,清河今天不要……”她声音在他耳边婉转嘤咛,回转千回,还带着波浪,还带着勾子,每个字都能叫得郑清河头脑发昏,只想将一腔一身一武器的爱也都交给她,不管不顾,倾尽所有。

他忍得汗气蒸腾,熏得江露也出汗了。

本来今天他只是想看看,不打算到最后的,可低估了女人那里的……美,那从没被人打开过的风景,他见到了,实在太诱人太美好,那是只属于他的地方,而他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他想,现在就想,特别的想,想她彻底的属于自己,永永远远。

真的一刻也忍不了了。

想法一出,他整个脊椎骨都扭动了下,如一游龙般,骨间发出喀喀喀的响声。

在夜间安静的夜晚听起来,非常的清楚。

仿佛在调整,整个脊椎的姿势,然后为接下来的冲锋陷阵,做好准备。

中药的药杵在药碗里碾着中药浆,新鲜的草药被药杵慢慢碾成药汁儿,碾药的人用药杵碾了几下草药后,就开始疯狂槌杵。

不断攻城掠地,无往不前,一路精进,直捣凤巢,深入敌营,占据巢宫,机枪扫射,烟火燎原,不断十次攻城,百次攻城,千次攻城,万次攻城,快如蛟龙,速如闪电,如马奔腾,猛撞冲击,天崩地裂,如石击玉,如水飞溅,如爆下落……

女人的天籁之音,也随着他,时而妖娆魅惑,时而清纯妩媚,婉转承帝,淋漓尽致,在他的呵护,在他的勇猛,在他的直击要害中,飘然欲仙,粲然绽放,美若极致。

如夜晚中,盛开的最艳丽的花朵。

直叫拥有花朵的男人疯魔。

一声声低吼。

并且就凑到她耳朵边,就想让她听到。

听得江露耳朵疼。

一夜之间,貌美如花的小知青,就在郑清河的单人宿舍里,在那张他煎熬地睡了数十个夜晚的单人床上,辗转反侧,如一只小猫咪一样最后宿在他怀里哭泣着求饶。

可男人就像叼到了世间最嫩的那块肉的狼,到最后也没有松开,哪怕一点口。

仿佛在用攻歼敌人的动作不断的证明。

都是他的,从心到人。

从人到身,全都是他的!

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是他的。

进了门就急迫焦燥的心,终于在得到后,在满足后,缓下了躁动的心跳声,在黑暗里,幸福地在女人不断轻咛的粉唇上印下一吻。

很好,终于,是我的人了。

制药厂早餐时间,是早上的六点半。

一夜操练,起来洗了个澡后,郑清河生龙活虎,不像是激动了一夜的样子,倒像是吃了十全大补丹,不但神采奕奕,还满脸的笑容,连湿漉漉的头发茬都带着喜色。

郑清河的宿舍,左边那个生病请了病假,右边也是个单人小宿舍,是厂里的一对夫妻住的,丈夫是车间的一个工作经验二十年的老技工。

看到郑清河一早手里拿着饭盒和饭票,出了门后,就把门给紧紧的关上。

那个何技工正好也出来打饭,四十来岁的模样,似笑未笑地看了眼郑清河,“小郑,挺早啊。”

郑清河神清气爽地回道:“早,嫂子今天没出来买饭?”这两口子一般都是女的买饭。

何技工笑了一声,“昨晚累到了。”至于为什么累到了,那还用说,厂里的宿舍能隔啥音呢,尤其晚上那么安静,一墙之隔,有点声音啥听不到?

以前都是这小郑听他们夫妻俩的墙角,昨晚可是反过来了,这两夫妻听了小郑一晚上墙角。

他们知道小郑有对象,听说这几天他还在买结婚用品,看样子人家是要结婚了,夫妻俩倒也能理解,他们夫妻结婚前也忍不住,偷摸的,人之常情,何况人家小郑那背景,夫妻俩听了一晚上墙角,也没扯那闲事儿,上去叫人家门,忍忍就算了。

没想到,隔壁这小郑平时看着挺正经一个人,见到厂里好看点的女工,人家目不斜视,有的女工想上前跟他搭个话,讨个巧,这小郑都不怎么接话,高冷着呢,真没想到,跟他对象,就不一样了,那是太热情了,到底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竟然整了一晚上。

他那对象,也真是绝了,叫得那声音,太诱人了,从来没听到过女人能叫得那么好听过,他老婆从来不叫,他晚上躺那儿光听着声音就不行了,最后实在是睡不着,那屋在弄,他这屋也弄起来,一边听着声音一边睡老婆,他昨晚比平时要勇猛得多,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了力气了,可把她老婆累坏了,现在还在睡,他起来也腰酸背疼。

再一看郑清河,那叫一个生龙活虎,龙精虎猛,人家啥事儿没有,还精神好着呢,真是不服老不行。

两人凑一起下了楼去了食堂。

“怎么样小郑,准备结婚了吧?”何技工问道,这都睡一起了,都弄上了,肯定是要结婚了。

“嗯,准备建国日那天结婚。”郑清河心情好,脸上就带着喜气儿,一脸痛快地回了何技工。

“建国日那天好啊,是个好日子,算算时间,只剩一周了,你来了才一个多月就结婚了,还娶了个那么漂亮的,可真有福气,我可等着吃你的喜糖啊,小郑!”

“喜糖缺谁不能缺着您,都有份。”郑清河露出了笑容。

何技工捂着腰,端着饭盒,看着郑清河一身轻松,什么事没有的样子,真是羡慕的要死,这小郑当真是艳福不浅,他那对象,他看见好几回了,好看着呢,那个身材,那模样,那颜色,还有昨晚那叫声,简直是极品,顶极的。现在想起来他身子都酥。

郑清河在食堂用饭票买了素豆腐、炒青菜、蘑菇汤,还有一饭盒红烧肉,几个馒头一小钵白米粥,就给端回了宿舍。

床单郑清河起来就换了,早上还用热水给江露擦过了,擦完他才去洗澡,擦的时候他还忍不住亲了她好几下,真是可人爱,哪里都可人爱,尤其纳他的地方,一想到那里只有他来过,只有他能拥有,他就特别仔细,小心呵护,那可是他一辈子的专用,不过江露有一点不好。

好看是好看,太不耐用了,全身皮肤太娇气了,不过自古美的东西都不太耐用,他已经小心小心再小心了,还是有点伤到了,可是看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那一处,真是忍不住心里泛起兴奋来。

放好吃的,又跑过去,拉开看了看,低头亲了好几下,也不嫌脏。

江露被吵醒,小细腿又开始扑腾,脚都揣到了郑清河脸上,脚趾抠到郑清河的脸颊,郑清河都没有拨开她,他心满意足,随便她干什么,就像江露说,他高兴了,任她撒欢,她能踩着郑清河的脑袋上天。

他还嗅了嗅她的脚,拿起来,还咬了咬她脚趾,“真香。”

满脸的宠溺。

不止脚趾头香,他顺着脚趾,再到,再到,那一点更香……

他都恨不得永远和她不分开,永远在她那边。

江露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看到他捏着自己脚趾头,顺着腿,那脸色,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终点那一处。

“呀!”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向下用葱嫩的手,去遮他目光触及之地。

不挡着都受不了,别说挡着了。

那手指根根如葱管,柔弱无骨,白嫩如膏,往所看之处那么一放,欲语还休,若隐若现,简直能让人男人发疯。

郑清河刚洗完的澡,看到后,背部的肌肉瞬间绷紧起来,暗道这个澡又白洗了,然后默不作声的,一下子强有力地将江露拽到自己身边,拨开她的手,仔仔细细地往里瞧,然后将他满脑子想的各种东西,再来一遍。

最后早餐吃的时候都凉了,是郑清河哄着,诱着,宠着,爱着地将吃的喂到她嘴里,生怕把她饿坏了。

江露在郑清河宿舍待到了晚上。

她不得不回去了,再不回去江母就要发飙了,昨天的内衣早上被郑清河拿到水房去洗。

一个一米八、九的大男人,跑到水房偷摸地搓着对象的小酷酷,那小酷酷也不知道是哪买的特别小,展开就他巴掌大那么一小点,他手大都不好搓,搓完还揣在兜里拿了回去,晒在了他书桌前的窗户上。

一个书桌,他在看书,头上挂着那么个小三角,江露看着脸都红,可也没办法,书桌就在窗下,只能等它被太阳晒干,她才能从被窝爬出来,没晒干前,郑清河看一会书就要跟她玩一会儿,磨蹭她。

磨蹭着磨蹭着就又要来。

气得她回过身拿拳头打他,打了几下,就被他握着手腕摁在了枕头上,被子也卷开了,姿势也太羞耻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年代,这么保守的年代,会被这么对待,又羞又气还气哭了。

郑清河见她哭,愣了下,顿时手足无措地松开,不敢再动她了,连连哄了她一下午,又是卷在被子里搂着,又是连被子一起抱起来,像抱着婴儿那样在屋子里转圈,要么就把她往上扔再接住。

简直把她当个宝宝一样。

吃喝拉撒睡,全是他一手包办,连她放水水,都是他拿着干净的痰盂帮她解决,不帮还不行,江露因为天天吃仙桃仙品,身体特别干净,一点异味没有,甚至还满身清香,她连呼吸都有香味,哪里都有香味,连排泄都很少,她从来没有在男人这里丢这么大脸,他还用纸帮她,还会擦,完事还要看一看,她就像个兔子一样,任他为所欲为,她真是又羞又气,如果不是不能跑,她早跑了。

别别扭扭的被郑清河各种爱不释手地稀罕了一天,终于她能穿上自己的衣服回家了。

她喜极而泣。

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

在房间里,在她面前,这郑清河简直幼稚的像个小鬼,什么丢脸的事儿,他在她面前都能做出来,脸都不要了往那里拱,膝盖都不要了,说跪就跪她身前,什么趴着啊,还对她……像小狗一样。

他吐舌,不断的来回……

然而,一出了门,大衣一穿,上了车,顿时人模狗样,一本正经,谁也看不出他的芯子黄。

郑清河上车后,看了看车镜,单手松了松衬衫的领子,握着方向盘的手臂上浮起隐隐的青筋,特别性,感,江露之前讨厌他的霸道,现在见着他这样又喜欢了,大眼睛眨啊眨的,盯着他的手臂和领口看。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她副驾驶的座位后面,因为离得近,好像把她护在了怀里一样,然后回头看着后面倒车。

他认真倒车的样子,真帅,江露心怦怦跳,宿舍里的他,她不喜欢,但现在的他,她又有点喜欢了。

他沉默,目光专注地倒完车,驶出厂里时,才回了下头,看了江露一眼,低声道:“你再这么看我,我就忍不住把车开到水库,在车里弄你了。”

江露:……

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色。

这还是那个在红旗大队,看她时会脸红的李援朝吗?还是男人在有了女人后,就都变色了呢?真不知道他怎么放得开,在自己面前说这些下留话的。

辣耳朵。

“我不看了,真是怕了你了!”江露气呼呼,他这样子不像个好青年,就像个坏蛋!江露这个几十年后的,都经不住他这些露骨的话,尤其昨天晚上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简直不堪入耳。

这么一个信息滞后的年代,他到底是在哪儿学到的这些陈词浪句,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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