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一个重力景夏被推进了监狱,几步踉跄狠狠地摔倒在地。
她死死的抓住栏杆,一脸惊恐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被陷害的,牧北寒呢?我要见牧北寒!”
站在景夏面前的黑衣人冷哼一声:“冤枉?来这的都说自己是冤枉的。至于你口中的那个人,就是他指证的。”
什么!
她丈夫牧北寒指证的?
还是做妓的罪名!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拍下那些肮脏的照片!那根本不是她!
牧北寒怎么会这样对她?
是因为她闺蜜苏梦吗?还是因为他死去的妹妹牧烟?
景夏跌坐在地上,脸上布满了不可置信的的神情,就连骨头都开始发冷。
“不可能!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她强压下喉头上涌的腥甜,往门口的方向爬去,她要当面问清楚,这一定都是误会。
可是,监狱里的人仿佛打过招呼一般,上来就对她拳打脚踢。
“对不起了,景小姐,这一切都是你家先生的吩咐。”
“我们‘照顾’的你越好,拿的钱才能越多。”
景夏死死地护住肚子,蜷缩在地上,眼泪滑落在嘴里,苦涩的发疼。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就因为苏梦怀了牧北寒的骨肉,所以要对她赶尽杀绝吗?
是怕她会毁了苏梦的孩子,还是怕他给不了苏梦正宫的位置,才要这么对她?
景夏痛苦极了,但是,身上的痛远不及被支离破碎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