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的思绪纠结，到后来冷冷说道：“清苓，不要说了。”

林清苓知道沈砚还在乎着明柒，嘴角噙着一丝自嘲的笑意：“沈砚，我现在落到这样的地步，是我自找的，我没什么可怨的。但是，我不希望你被明柒这女人再玩弄在鼓掌里……”

“她有了陆旭风这样的新猎物，现在的你对她而言，不重要了。”

沈砚的眸色彻底冷了下来，望着林清苓醉意盎然的眼，一字一字地说道：“林清苓，不要再说了。”

平日里的沈砚，温润如玉，十足的谦谦君子。

可是——

眼前的他，眸色冰冷，眉宇间尽是冷冽清绝，也让人不敢随意侵犯。

林清苓没有去挑战沈砚的底线，而是选择了安静下来。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林清苓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往死里喝红酒，而是稍稍吃了几口。

结完账之后，沈砚便开车送林清苓回家。

林清苓喝得有些多，路上还停了一次，特地让她好好吐一下。

当沈砚将林清苓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见林清苓上楼，沈砚坐在驾驶座上，想了许久，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给明柒拨了一通电话。

“嘟……”漫长的等待。

——

另一边。

明柒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就听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在震动。

手机的震动与柜面摩擦，令她睡得很不安稳，所以明柒下意识地就从床头柜那边够自己的手机。够到手机之后，明柒滑开通话键，就放在耳边接听。

“喂……”明柒的脑袋还晕晕的，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含糊。

“小柒，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