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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离开坑头(1 / 2)

柳大侠和雄儿蛋蛋师徒仨人,送我与黑狗离开坑头。离别之际黑狗伤心欲绝,依依不舍,仨徒儿意犹未尽,雄儿替小师弟拭泪,蛋蛋拎着背包站在一旁眼泪汪汪,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好呢心情很孤独!这些年黑狗多亏仰仗大哥和二哥们的悉心照料,不至于落到其他坑头去被人蹂躏的地步。虽然说兄弟之间曾经也有过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争吵不断以大欺小,刁钻野蛮龌龊事儿不少。但是,那份生死命运相连的情与义缠缠绵绵,却是人世间血浓于水的心脉啊,如母婴脐带之泉所浇灌起来的友谊之花,早巳盛开于他们童真般的心海里,狂风暴雨是无法摧残,烈焰之中更加灼见真知!离开时我和柳大侠单独面晤,当然希望这次逃离黑云峰坑头一举成功。不过,万一中途失败的话但愿他看在我求情的面子上,继续收留黑狗做徒弟怎样?柳大侠不推卸则满口允诺下来,并发誓以自己的生命担保黑狗安然无恙,这让我一颗悬挂的心有了一个安稳的落地!逃亡之路,前途未卜征程迷茫;倘若黑狗能力太小泅渡有困难的时候,这样的风险一旦出现我会毅然决然阻止他前往,绝不让他去做无为的牺牲品!柳师傅的一而三再而三的承诺之言,无疑给了我最后的一颗定心丸!

我和黑狗安全的泅渡第一个溶洞的地下河水道。黑狗告诉我这个地方摸黑他也能知道个大概的情况。因为,他来回运输什物多次了轻车熟路。于是我们找到了贮存地的物资开始生火取暖。确实泅渡那个地下河道,冰凉刺骨的水下暗河通道,宛如穿越一座严寒的冰川,感觉肌肤表层被凛冽的河底冷水,冰镇得丝丝作响冻的不轻啊!仿佛初冬的季节踩着北方的冰渣,那种爽动的嚓嚓声知性充斥着人的脑海,寒冷几乎是一层薄薄的羽裳严严实实裹着肢体令人噤若寒蝉。黑狗说:“师傅泅渡的时候,喝点酒确实好多了,难怪大哥没有酒不敢下水。现在体会一下还是说的有道理。师傅,雄儿说这是经验之谈,叫我往后记住遇上艰难险阻的事儿,不要丧气不要灰心,喝点酒壮壮胆就过去了。师傅,他说的话感觉很不错。不过,我觉得时间久了,这不变成酒徒了那得花多少钱去买酒啊?”黑狗年纪小仍然为生计着落担心。我们一道烤火,木炭细着火快也旺。但是,燃料消耗起来也快。不过他们早前备些短头的小木料,添加进去倒是缓解了火势的蹿腾。然而,潮湿的木材会冒出一股股浓烟,在这个狭窄的石洞穴道里呛死人了。

我们被烟雾赶了出来。那时候,赤身裸体站在洞穴的外边,烤不了火浑身上下直打哆嗦!感觉到这溶洞的幽暗和寒冷与阴森恐怖之外,还有一个特别伤害人的地方,就是空气好像是一种化学剥离剂,不断地从人的体内夺走有益的养分,最可怕的是喉咙发炎症似的难受令人窒息!

我问:“黑狗你冷不冷啊?这里比我想象中的环境更恶劣更加糟糕,简直就是一个炼狱!”他显然不愿意在我面前有所示弱却是一笑了之。因为离开雄儿的那阵子,我劝说过黑狗是否考虑留下来。为了他曾经与柳大侠合计过,大侠不敢当着黑狗的面轻率表态,生怕伤了孩子幼嫩的自尊心,这是他的为人厚道。可是,我担心的是如何走出黑云坑溶洞的暗河水道,他那么单薄的身板挺得住一路坎坷与那无情的折磨呢?后来雄儿一番激烈的言辞,说动了我放弃原来的想法。那个时候的我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心肠几乎要寸肠寸断,生怕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在我的怀抱里夭折,那么谨小慎微心神不宁。直到离开前一刻,我才横下心嘱托柳大侠给予黑狗的关照,那颗惶恐不安的心才算平复下来。然而,我仍然对黑狗抱着担忧,好像有一种冥冥之中的祷告响声在我的大脑最深最深的深处若现若隐,缥缈不定,若即若离。

黑狗说:“师傅临走的时候大哥告诉过我,无论这次陪师傅离开坑头顺利通过与否?路上出现任何问题保住生命是最要紧的事儿,叫我不要盲目行动。师傅,雄儿大哥这样说……好像不信任我们!我憋在心里不说……他这样瞧不起人觉得很难受!师傅,大哥好像对这件事有些不同的看法,又不敢乱说什么话儿有点怕吧!疑神疑鬼的样儿就他一个人的破事儿最多没完没了。”黑狗年纪小,有的事情不懂窍很是难免。

我回他:“雄儿说的很好人活着能做很多事儿,生命诚可贵呢!尤其是在这种险恶的状态下不要去做无为的牺牲,并不违背做人最最基本的原则啊!黑狗,大师兄的意思是说,万一我们遇上不可逾越的险情。彼此之间失去个人力量无法顾及到相互照应的情况下,首先要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最重要。然后再去考虑其它事情,千万不要武断或者去冒险。雄儿考虑什么目的呢?希望咱们活着走出去,他年纪轻轻想的事情可是老谋深算啊!黑狗咱俩就遵循他的既定方针走,倘若碰到这种极端不利的情况之下,皇帝老儿也甭管了自逃自家的薄命怎样?保存生命为第一考虑的方针不变行吗?如果你觉得还行的话,就算是咱师徒两人之约法三章吧!”黑狗犹豫了一下点头嗯了一声。

大概半小时后木料着火了,浓烟渐渐散去我们躲进去继续烤火。黑狗摆弄了一下衣服直摇头说:“师傅,衣服还得烤一会太湿了。”我问他:“徒儿,你们探路到了哪?”黑狗回:“到了最后一个泅渡水道。当时大哥的手上绳索觉得不够长度。所以,就放弃了。师傅那个石壁底下很明显暴露一个激流的漩涡,声音很大嗡嗡鸣叫,乍听了确实好害怕浑身起鸡皮疙瘩呢!”我知道。当初窥见吴氏兄妹送来的那张逃离路径草图上,特意标注上水道的湍急情况漩涡鸣人。我嗯了一声,拍拍他的小肩膀笑一下,示意他别害怕。于是,我们开始进食。雄儿在这里贮存了食物和一大瓶劣质的酒,这酒非常辣口喝下去很恶心。但是,我们没有选择权不喝下这些酒精让身体发热御寒,就怕潜入水道中心被冰凉的溶洞地下水冻住,突然间困死在水里面一命呜呼。

两个小时后我们出发了。这里还算平坦火把照明看的出来,曾经也是一个个废弃的坑头,留下炭火烘焙石壁遇水后崩塌的遗迹很醒目。我们的脚步不敢停止一直驱赶!很快的行程我们走完了那段黑洞的险路,到了一条混浊不清的河流。黑狗说:“师傅这里前次来的时候还有火把,今天没了可能是那些女工换个地方干活去了吧!”我记得草图上写过,这里有人时常出没要注意隐蔽。今天既然没人岂不天助我也走大运了吧!我回:“徒儿那是天意,老天爷不想灭了咱俩。因此你用不着担忧生死存亡的问题,只有勇敢的往前冲才有希望走出这个万恶的吃人坑。”黑狗狠狠的攒一下首。

一会儿,我们走完了那条混浊不清的河道。前方出现一堵石壁封住了我们的去路。驻足停步,十几米远的地方看见一个湍急的水面漩涡,从那里发出的漩涡鸣人之声响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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