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是我不好。那天晚上顺路把沈丽丽，送到帝大后，其实我是想来找你。但是，公司里有紧急情况，需要我去处理，没来得及给你说。”

三言两语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解释清楚后，顾乔乔揪着衣服下摆的手，缓缓停下，呼了一口气，心情极为明快，又有些担心：“那解决了没有呢？”

知道她这是在问那天的紧急情况，司亦彦笑了笑，松了松领口，安抚道：“我的能力，难道乔乔你还不清楚吗？”

顾乔乔扁扁嘴，小声嘟嚷了一句：“自恋。”

声音很小，司亦彦还是听到了，霸道地挑了挑眉宇，手指清点着落地窗上的玻璃，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架势，“乔乔，我这可不是自恋，放眼帝都，难道你还找得出第二个司亦彦吗？”

一句话把顾乔乔也噎住了，又觉得有几分道理。

放眼全帝都，真的还找不出第二个司亦彦，哪怕真的有同名同姓的，那些只属于他的传奇，也不可复制。

大学未毕业，就从上一辈的手里，接管整个司氏，年纪轻轻当然不能服众，当时的他，可是顶着超大的压力，谈下了一个奢侈品的单子。

作为奢侈品的唯一合作商，只要你需要购买，那就必须从司氏旗下的产业购买，而且每天限量发售。

饥饿营销带来的好处，是说也说不完的，那些帝都的豪门太太和千金大小姐，以及一些自诩为上流社会的人，为了在其他人面前充面子，就必须支付金额给司氏。

唯一的合作商，以及饥饿营销的成功，也算是为他建立独属于自己商业帝国的第一块砖。

回想起从网络上，新闻上，其他人口中听到那些惊心动魄故事时的心情，顾乔乔心情也有些激动，第一次没再傲娇，顺从着内心，点了点头。

发现她和司亦彦之间是语音电话，而不是视频电话后，轻轻说了一声，“很棒。”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如当头一棒似的，敲得司亦彦有些懵，但更多的是胸腔里不断翻涌，流过四肢百骸的欣喜。

他的乔乔，说他很棒？

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如木偶人一般，呆呆站在落地窗前，站了接近十几分后，终于想起了会议室里，被他遗忘得有些彻底的高层。

整理了几下领带，司亦彦回到会议室，坐在总裁专属座位上，面容冷峻，上位者的气场全开，大掌示意继续后，又开始了一天未完成的工作。

只是，在接下来一个多小时的会议里，公司高层忽然发现今天的司少很好说话，在发现了他们报告里的错误后，居然不是如往常那样，直接大发雷霆，而是无比温和地说了一声不痛不痒的“下次注意”。

直到会议完，高层一个没走，面面相觑着，统一惊讶的表情，都在向对方传递着一个信息：

他们刚才莫不是见鬼了？

说了那样鼓励他的话之后，顾乔乔没给司亦彦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而是当机立断地挂断了电话。

握着手机，手交叉着放在膝盖上，头轻轻抵了上去，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瓷砖，小脸红得仿佛可以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