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亦彦收回手，摩挲了几下手指，似是在回味刚才柔软的触感，唇角微微勾了勾，面部冷峻的轮廓，也随之软化了几分。

“我知道啊。”

“但你和我之间，不存在随便。”

距离司亦彦的车，开走有多长时间，顾乔乔就在原地站了多久。

她自诩学霸，否则怎么能考上帝都最好的大学。

可她和司亦彦之间的相处模式，尤其是从她被篮球砸到，被送往医院以后，貌似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发生了变化。

特别是他走之前，对她说的最后的一句话，哪怕她智商高，也着实没明白他的意思。

难道是在说，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不存在随便不随便吗？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顾乔乔边走边踢着路边的石子，没看路，一个不小撞上路人。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儿吧？”

慌乱地说着抱歉，顾乔乔此刻简直想掐死自己，这一天天的，乱踢别人的要害，走路不看路撞人，在篮球场看比赛，还可以被篮球砸到，她最近莫不是水逆了？

一天之内经历心动，再是失恋，楚文轩本想出门散散心，缓解一下悲伤的心情，冷不丁被人撞到，饶是脾气再好，也有点火气。

气呼呼地低头，见到是女生，火气消了一大半，待他细看后，心中剩余的一半火气也随之消散了。

许是上天怜悯，让他再一次见到他想要见到的人。

说了半天抱歉，也没个回应，顾乔乔皱了皱眉，抬眸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