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哥，你要小心，小丑人好像真的一直都在盯着你。”

路远听到后内心咯噔了一下。

“为什么这么说？”

“总感觉刚刚在医院的时候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你。”

“那现在呢？”

“现在不知道。”

“恩，谢谢你提醒我。”

路远知道林易的直觉不能完全相信，但是他的直觉也不是没有验证过，这是个非常矛盾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路远安排芸笙穿上老板娘给的衣服在约好的商场见面。

就在约定时间前半个钟的时间，小卉通过老板娘的账号联系上了死神，而另一头在监控整个商场网络的小卉以及公安技术同事报出了几个人的位置。

小刘他们安排警力盯着那几个正在用手机和电脑登录扑克牌网站的人。

芸笙询问死神现在在哪里。

“在水池边，你是穿着波西米亚裙子的女生吗？”

“是的，你穿着什么？”

“我背着个书包，格子衣服和牛仔裤。”

通过芸笙报过来的体型特征，全员锁定了坐在喷水池旁边的男子，慢慢挪动接近。

男子正要起身走过去芸笙那边，芸笙先是和善的笑了笑然后再三确认了死神的身份后，从抱抱中掏出警官证件，男人看到后惊慌的推开芸笙想要逃跑。

四周做好准备的人一拥而上死死的压着他，那个男子拍着地上大声吼。

“我再也不敢了，不是我做的。”

带回警局后经过询问，死神是那栋楼的一个程序员，在顶楼员工报案的前一个钟头，他通宵赶进度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楼顶有很大声的撞击声音就上去看到了死者。

“撞击声？”

“对啊，我只是想要网络上面的人关注我而已，所以我就拍下来到那个论坛里面装逼，人并不是我杀的。”

“那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报案？”

“我有看过电视剧的，很多刑侦电视剧都会第一时间怀疑报案的，更何况那个人就是我们公司老板，你们会觉得我杀了他也是正常的啊，所以……”

程序员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因为芸笙双眼瞪得老大老大，恨不得把他吃了。

“那你上去的时候还看到什么？之前拍下来的图片有没有留底？”

“有，我真的是清白的，你们可以在我电脑里面找到那些图片的。”

“为了逃避警方查你的信息，你转了平台漏洞注册账号，然后ip地址一直没有稳定的，现在看到了案发现场都不报警，你让我们怎么信你？”

芸笙接连几句的炮轰逼得程序员这个男人差点就哭出来。

“我真的没有啊，这不是想要他们那副扑克牌嘛，可是我没那个闲钱去买啊！所以我就转漏洞进去下单，至于为什么我的ip地址一致都不稳定那不是因为我欠费了一直就没有交网费啊！”

“程序员工资也不低，没钱缴费？”

“你们不行就去电网查，我们的公司都快死了，近期还压着三个月的工资没有发，我的钱都要留下来吃饭用的，怎么会有多余的钱去交网费。”

路远让芸笙去核查是不是真实，最后还是扣留了那个程序员。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程序员大声的说。

“我知道谁是凶手，如果说非得有个人要恨不得杀了老板的话，我知道谁是凶手！”

就在路远他们正要询问的时候，小刘接到电话。

“路队，又有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