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暗听看到这画的话，肯定会满脸鄙夷不屑地来一句：“什么玩意儿！”

“你怎么了？”

肃见她盯着这画眼睛一眨不眨的，这副神态，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之前这姑娘盯着那粉水晶长龙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同样都是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

莫非，这姑娘又看上这丑不拉几的画了？

为了避免自己像之前一样不过脑子就直言不讳自己心里的想法而引得别人的怒火，肃斟酌了一下措辞，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觉得这幅画很好看吗？”

“”阿十一目光幽幽地看向肃，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眼见对方满脸无语和嫌弃地望着自己，肃缩了缩脖子，瑟缩说道：“我又说错了？”

“你的品位实在是一言难尽！”阿十一晃着脑袋，眸中的嫌弃毫不掩饰。

这下肃明白了，对方是误会自己欣赏得来这幅丑的天怒人怨的画。

肃忍不住笑道：“我这不是看你一直盯着这画看，以为你喜欢，所以想着说话的时候委婉迂回一些嘛！”免得像之前一样又莫名其妙的遭你白眼。

后面这话，未免招惹不必要的口舌之争，肃没说出来。

“呵！”一声冷笑，仿佛在嘲讽他的自作多情一般。

“这画，一直在这儿？”阿十一眼角余光无意间扫到画作右下角的署名，同样是一个歪歪扭扭的“鸟”字，联想到之前在台柱侧面看到的线条简单的壁画上那同样的署名，她还是顺口问了一句。

“是啊！”肃点了点头，道：“有记忆以来，这画一直在这儿放着，想着拿下来，奈何对抗不了这灵塔的自我防御机制。”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