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粟听到屏风后的女子说自己是小人,但这是老许的女儿,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婷儿,钟先生是贵客,不许滥言,赶快出来,向钟先生道歉。”
老许面带愠色,向着屏风后面说道。
屏风后面没有了动静,门外传来一阵笑声渐渐远去,她已经溜之大吉。
“这孩子实在不懂事,钟先生莫怪。”老许无奈地解释道。
“不妨事,小子这棋风是在有些不入高人法眼,明显有些胜之不武,令爱说得没错。”
钟粟说得也是实话,放在后世,他这下法其实也稀松平常,但在大宋这个文人社会,的确有些那个。
“不说了,咱们再来一局。”老许再次提议。
经过前两局,老许已经对钟粟的杀法有了一些心得,他还是有些不服输。
钟粟也没有谦让的恶习,两人重新开战。
这次老许也是学乖了,一出手就画风突变,钟粟反而有些懵。
老许很快在开局占优,到中局是钟粟逐步搬回局面,残局时老许再度占优,钟粟最终惜败。
老许总算胜了一局,心情也好了许多。
他已经想好了,下次跟几个老棋友交手,借鉴一下钟粟的手法,可以在关键时刻找回场子。
三局结束,已经到了午饭时间,钟粟也不谦虚,顺带跟着老许蹭了顿饭。
钟粟告诉老许,自己来汴京其实是有事要办,现在一切结束,他要回去了。
老许对钟粟现在是心服口服,忍不住说道:“钟先生,跟你下棋,还真是长了见识。”
“这话怎么说?”
“不管下棋还是做什么,还是要向钟先生这样,率性而为,反而无往不胜。”
老许感慨地说道。
“许老过誉了。”
钟粟嘴上谦虚着,心里哭笑不得,这简直就是分分钟教老许做人。
从老许那里出来,大半天的时间又没有了,掐指一算,自己在汴京都快混了大半个月了。
钟粟现在汴京的支线任务全部完成,该回登封向npc领取奖励了。
走之前自然免不了跟几位大佬大醉一场以示尊敬。
苏家兄弟现在暂时稳住了局面,钟粟暗暗祈祷,苏东坡现在最好好好的,别再乱写不该写的诗,也别动不动就出口成脏,否则自己的努力也就白瞎了。
有些大佬看着大腹便便,说起来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实际上就算吞下一只蟑螂都会上吐下泻。
苏颂也是高兴得不要不要的,他这个侄子实在是不省心,现在形势一片小好。
既然高兴,那就喝一场小酒,实在不行就两场。
这次几个人倒是没有去樊楼这些地方,苏家兄弟学乖了,以后要低调再低调。
酒宴就在苏辙家里摆开,几个人再次毫无悬念地喝断片了,钟粟仍然坚挺不倒,让酒醒后的苏东坡各种诅咒。
当然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得登门感谢文彦博,这老家伙看似轻描淡写,其实还真是出力不少。
由于是第二次来文彦博家,看门人非常有眼色,将他热情地迎接进去。
“小子,你算是来感谢我的吗?”
居移气,养移体。文彦博现在的这副样子,让钟粟非常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