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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1 / 2)

听见太子的声音,切实感受到了他的拥吻,苏沫儿一颗紧提的心才略微放松了下来。

她知道,这一次,自己是真正的死里逃生了,松懈下来后的整个人都有些疲软,可还是强自打起精神,略微靠在赵景焕的怀中,轻轻的嗯了声。

这个时候,她才有心去真正的看对面那男子。

她心中思量着方才太子唤对方老四,如此一来,正是印证了苏沫儿先前所想。

与王美人偷欢的这位王爷,正是现今慧敏皇贵妃的儿子,当今大燕圣上的第四子,瑜王殿下。

想到此,苏沫儿不禁觉得有些怪异。

若是圣上知晓自己的爱妃与自己儿子偷欢,那该是怎样的模样?

这两人的关系,慧敏皇贵妃是否知晓呢?还是说,这本就是慧敏皇贵妃母子拴住王美人的计策?

一时间,她的思绪不由略略发散了下来。

直到赵景焕低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他询问道:怎么回事?

虽是在问苏沫儿,眼睛却直直的盯着瑜王赵景松。

苏沫儿赶在赵景松说话之前开口,语气略委屈:回殿下,奴家也不知晓瑜王殿下为何要逼迫奴家,只方才那一刻,叫奴家给吓着了,还以为是什么歹人闯入了宫中,是以才那般作为的。

她说着,忙对赵景松一礼,歉然道:方才都是妾身的不是,不知是瑜王殿下到此,这才冒犯了瑜王殿下,还请王爷勿要怪罪妾身。

赵景松咬紧牙关,微微眯眼看了看二人,随即呵呵一笑,阴□□:无碍,说起来,方才也是本王性急了些许,误将这位夫人认错了人,因此闹出了些许笑话,只要这位夫人不要怪罪本王才是了。

苏沫儿忙惶恐道:王爷说笑了,妾身万万不敢。

两人都知道对方没有说实话,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实话不实话已然不重要了。

彼此都默契的将方才事情揭过,否则,就真是不好收场了。

赵景松话落,不禁眯眼打量着苏沫儿,又笑道:说起来,皇兄宫中的人本王也是都见过,这位却是今日初次相见,想来,若是不错的话,想来这位就是近来京中传言,皇兄从长州带回来的那位美人儿,苏良媛了吧?

不错。赵景焕视线缓缓扫过对方,略略点头,没有去深究,只道:即是误会,那就此罢了。

边说着,边在赵景松注视的目光下牵起了苏沫儿的手,侧目扫了眼赵景松,对苏沫儿道:我此来,正是接你的,这便随我入内同皇贵妃告辞。

苏沫儿自是求之不得,忙乖巧的应下来。

赵景松眼眸微闪,笑道:也是巧了,本王也正来此,准备与母妃请安,便与皇兄一同入内罢。

甚好。赵景焕点点头,先一步牵着苏沫儿入了宴厅。

赵景松则在身后凝视着两人背影,眸中闪过丝许翻滚的戾气与阴狠。

当赵景焕牵着苏沫儿入了宴厅时,众人皆是发现了两人,纷纷将目光投递了过来。

一时间,众人表情不由略显五颜六色,不过皆是很快恢复如常,只闪烁的眼眸让人能知晓一个两个心中并不平静。

其中就以蒋玉洁和朱婉儿为首,牵着见到太子,目光淡淡的掠过,放在他身旁的苏沫儿身上后,不由微微一顿,见她竟丝毫无损,也紧跟着看见了入内的赵景松,便就知晓,此次谋算的这招借刀杀人已是失败,眸底深处不由闪过丝失望。

不过在这之前,她亦是有所心理准备的,并不指望这么一次临时算计就真能将人弄死,是以也算是很快就平复下了心情。

她面上神色淡淡,唇角略略噙着丝若有似无的笑,让那些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的人不由很是失望。

而此时,赵景焕已牵着苏沫儿同赵景松上前行礼。

见过礼后,慧敏皇贵妃这才点点头,颔首淡笑道:看来,前方事项已毕,可有遗漏?

今日毕竟是太子生母忌礼,所以哪怕主办人是慧敏皇贵妃,可太子也会经手后续事由。

赵景焕拱手道:事项已毕,今日之事,有劳皇贵妃了。

慧敏皇贵妃颔首道:那便好。又笑了笑:倒也不必谢我,此事本就是本宫份内之事,只要此事能顺遂下来,便已是大幸。

她说话的同时,目光从苏沫儿身上一划而过。

虽未停驻,更未多言,却是不由自主的令苏沫儿身上带起丝丝颤粟,下意识就垂低了头。

与此同时,赵景松也给慧敏皇贵妃请了安,慧敏皇贵妃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赵景焕又才道:此来,是同皇贵妃告辞的。

慧敏皇贵妃没有进行挽留,点点头道:太子乃国之储君,事务繁忙,本宫也就不多言其他,若是有空,可随时入宫来荣云宫稍坐也未尝不可。

赵景焕凝视了眼,不动声色道:多谢皇贵妃好意。

话落,又颔首对在场众人示意了番,目光扫了眼朱婉儿,带着苏沫儿出了门。

朱婉儿正因两人进来时的情况嫉妒的满心是火,此刻被太子扫了眼,顿时如浇了盆凉水般,浑身一个激灵,赶紧站起来告辞,也随着去了。

见太子自始至终竟没将余光扫过蒋玉洁这位未来的太子妃处,蒋玉洁低垂的眼眸中不由闪过丝寒光。

待太子一行人离开后,宴厅内也不过稍稍延续了片刻,众人便见慧敏皇贵妃似疲惫的摁了摁额头,众人便就识趣的起身,相继告辞了。

蒋玉洁也离开了,长乐见状,跟着走了出去。

不多时,宴厅便就只剩下慧敏皇贵妃主仆与其子赵景松。

赵景松走上前,为慧敏皇贵妃轻轻摁着额头:母妃,太子那女人

他刚刚开头,慧敏皇贵妃便睁开眼,冷哼一声:给本宫收起你那点小心思,这人本宫还有用处。

赵景松眼眸一转,呵呵的笑了起来:母妃,您会错意了,儿子不是那个意思。

哦?

赵景松这才将先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慧敏皇贵妃听罢,不由阴沉下来,斥声道:愚蠢!早便叫你小心些小心些,你但凡是将本宫的话放在心上几分,今日也不会出了这种篓子!

赵景松道:儿子也不想啊,可谁知道,竟就那般巧了。

他眼眸闪了闪:母妃,您说,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慧敏皇贵妃微微侧首,眉梢上扬了些许,顿了片刻后才眸光沉浸下来:罢了!此事既已发生,那便随她去了,那女人,能用则用,若是不知趣,届时抹去便就是了。

可她若告知太子

那又如何?慧敏皇贵妃嗤笑:我们与太子之间,早已是势如水火,便是他知晓了此事也无妨。只不过,接下来的动作,该加快了。

赵景松闻言,松了口气,随即阴阴的笑了起来:母妃放心,王美人那里,儿子已是交代下去了,绝不会再留后手了,若是不出差错,想来也是不长了。至于宫外的别庄

他微微一顿:前番截取的赈灾银钱,儿子已全数兑换下来,至于刀兵剑戟之余,已是足数。待宫中发作,便可破门而入。

慧敏皇贵妃听罢,脸上神色这才稍许好了些,随即又转了话题:王美人怀孕了?是你的?

赵景松不屑:是又如何?此事过后,难不成还留的她不成,母妃不用担心,儿子知道分寸,定不会让其人坏了大事。

慧敏皇贵妃赞许的颔首:不错,这才是本宫的儿子!至此关键时刻,万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赵景松深深躬下身去:是,儿子知晓了。

如何?长乐与蒋玉洁走在无人寂静的宫道,侧目带了丝调皮道:那苏良媛倒是好命,撞见了这般秘辛竟也活了下来。

蒋玉洁神色淡淡:的确是好命,竟碰上太子赶来,否则,今日这劫

说道这里,她不禁摇摇头:说那么多又如何,也改变不了她逃过一劫的事实。只是我没想到,瑜王殿下竟如此粗心,照理来说,在太子赶来之前,他定是有机会杀了她的

刚说起这个,就听见长乐不屑的嗤了声:我早便说过,指望他,还不如你我自己动手。他那个蠢货,一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和满脑子的下流虫蠹,若不是母妃在他身后为他出谋划策,只怕早已成了色下鬼魅,哪儿轮得着他压在本宫头上撒野。

看的出来,长乐对瑜王赵景松这位同胞兄弟很是不屑,言语中尽是厌恶。

蒋玉洁不由看了她眼,随即摇摇头:只是如此以来,反倒是好事了他们,若是不出意料,怕是皇贵妃与瑜王的布置方要提前了。

哦?长乐不由一顿,偏头看去:怎么说?

蒋玉洁便就将大致的猜测与长乐探讨了遍,长乐听完,不由狠狠的嘟起嘴来,眯着眼凶戾道:这般说来,那留给你我的时间,岂不是不多了?

是这样。蒋玉洁点点头,又抬手为她撩了撩被风吹乱的鬓发,凝视着她,道:如此一来,那咱们就只有兵行险招了。

长乐不由一愣,随即瞪眼道:你是想

对。蒋玉洁抬起手指竖在她唇瓣之上,温柔道:出宫后,我会立刻对祖父以及父亲他们建言,争取尽早行事。公主,你也可以暗中行动了。届时皇贵妃他们行动之后,定会与太子产生巨大冲突,届时无论谁胜出,都是你我的时机,我们时间有限,必须得抓住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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