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仪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每一个字都穿透了罗文昊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罗文昊垂下的手握成拳头，目光看着街道粗糙的水泥路面。

他没话可说，他也从辩解，他就只是那样，像听从审判的重型犯，等着自己的末日到来。

“怎么？觉得丢脸无话可说了是吗？”

凌心仪倾斜一侧嘴角笑着，倒也没想到罗文昊居然一个字都不反驳。

多没意思啊，她之前还以为他至少会骗骗她，解释解释。或许罗文昊找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凌心仪就会信了他。毕竟她一开始听得也不是很全面，只是自己的猜测罢了。哪里知道她就是这么随便猜猜，也正中下怀了呢？

凌心仪走近了罗文昊，试图想从他脸上看到窘迫，看到惊慌看到不安等一系列能让凌心仪觉得他可笑可悲的表情。然而，凌心仪却再次失望了。

罗文昊很平静，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凌心仪什么也没有说似的。

罗文昊甚至直接和凌心仪目光对视上了，丝毫不退让，一双眼睛清澈动人。和当初让凌心仪第一眼看到心动的那个男生并无两样。

凌心仪此刻其实是很开心的，毕竟眼前是自己得不到的男人了。现在她又发现原来这个看似完美的人也有残缺丑陋的一面，这样想想她也不觉得自己没有和他在一起是多么值得惋惜的事情。

毕竟她凌心仪什么都要最好，就算是早恋，也要和最优秀的那个人。罗文昊，现在很明显是不够资格的了。

“你想怎样？”

罗文昊终于开口，音色清冷淡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凌心仪轻笑，很不屑，原本想数落挖苦一番的话，到了嘴边，忽然拐了一个弯，“罗文昊，我做你女朋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