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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02(1 / 2)

这段时间,向瓒明显感觉到,经过这次的战败后,自己在杜州的威信似乎有所下降。

一直以来,他的威名都是建立在战功之上,从来没有败得这么彻底。

突如其来的挫折给他的打击,更甚于普通人遭受到同样的逆境。

无论他走到哪里,看见有人在小声聊天,就会感觉他们在说自己的坏话,在瞧不起自己。

不仅如此,那些“看他战败,中途请辞”的官员们也被他不分青白地教训了一顿,导致整个城内人心惶惶。

除了尽情发泄失败的愤恨,他还有一个没有说出口的担忧和压力:来自容秋。

从战场上救下他后,容秋整顿兵马,自此拥兵在幽州,居然完全没有回到杜州的举动。

刚开始,向瓒以“感谢”为借口催促,容秋让副官代笔回复:“我在幽州很自在。”

然后,向瓒又发信道:“粮草没有了,你们怎么办?还是回来吧。”

副官继续回复:“我们在这里比在杜州吃得好。”

向瓒收到信气得仰倒,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是真的。

谁能想到容秋占领了幽州,在不抢劫不掠夺的情况下,居然能在官仓里搜出那么多物资。

莫非幽州牧是属“仓鼠”的不成?

催不回容秋,向瓒便要求康睿写一封信,以“统帅”的身份强迫容秋回来。

康睿为难地说:“这样罔顾阿秋的意愿不太好吧?而且,我和他又不熟,怎好随便说话?”

向瓒再劝,康睿盛情难却,便写了一封。

结果石沉大海,容秋这次连信都不回了。

容秋听从康睿留下来的吩咐,死活不答应回城,却拿着康睿的信,面无表情地对副官道:“我要学写字。”

向瓒见这招也没有用,只好从别处想办法。

为此,他愈发闷闷不乐,连饭都吃少了许多。

这一天,向瓒正坐在书房里阅览这段时间的卷轴,以及思索怎么把幽州的控制权要回来,管家在门外求见。

向瓒让他进来,问:“什么事?”

管家道:“文公子快要到需要‘喝药’的时期了,主子上次让我按时提醒。”

向瓒恍惚想起还有这件事:

那次,他调查出文润是双-性体质,需要服用特殊草药,便专门让管家计算着日期,他好准时扮演一个温柔体贴的人。

想到这里,向瓒点点头。

这几天康睿老老实实地呆在城里。

向瓒一回来,他又束手束脚,不再花钱。

这才是很多人看到向瓒便憋不住话的根本原因:他们寻欢作乐的经济源头又没了。

向瓒合上卷轴,突然灵光一闪,问:“文润的草药放在哪里,你知道吗?”

管家躬身道:“自然是知道的。”

“把它换掉,换成假的。”向瓒轻描淡写地说。

管家吃惊地看着他:“主子?”

向瓒想到一件事:文润在他府上这么多天,他居然一口都没“吃”到。

上次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更像是个噩梦,如今是文润的特殊期,正是抓紧时间增进感情的大好机会。

更何况,如果文润被他占有了,他不介意办一场婚礼,有了这个理由十足的邀请,容秋再不回来,也说不过去。

到时候,他在婚礼礼堂里,埋伏重兵,只要容秋进门……

想到这里,向瓒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仿佛已经看见容秋血溅五步。

按照他的安排,管家也没有提醒康睿。

这两天厨房里给康睿安排的菜肴,用的也全是能帮助催发“雨露期”的食材。

向瓒更是一直和康睿一起吃饭,盯着他将食物吃下去,这才满意。

于是这天夜里,康睿的“雨露期”猝不及防地造访了。

他看着再次湿漉漉的裤子,陷入沉默:

他过去天真地以为,“红潮”这东西,忍忍是可以憋回去的。

现在,尽管“雨露期”和红潮是不同的概念,但都是从身体里排出来的,同样让他知道,憋回去?你做梦吧!

而且,真的太难受了。

康睿磨磨牙,强忍着体内的躁动。

他换了条裤子,又找布垫好,打开橱子,取出放在里面的包裹,想拿点草药嚼一嚼。

刚刚解开包裹,门外便传来敲门声,向瓒道:“子梦,你在里面吗?”

康睿深吸一口气,遗憾地看着草药。

好在体内目前不像上次刚穿过来时那么敏-感和糟糕,他尚能忍耐。

他将草药放进橱子里,打开门。

向瓒看他泛红的脸颊和耳根,大概知道事情已经按照自己想象的方向发展了。

康睿被他盯着,目光躲躲闪闪。

向瓒起了欺负的心思,逼近他,玩味地道:“你怎么了,子梦?你的脸好红。”

康睿转过头,避开他的目光:“没什么,可能昨晚受凉了,有些发热。”

向瓒将他逼近房内,门在他身后关上。

康睿被他一步步逼到墙角,不由得垂下头:“正平,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向瓒抬起手,按在康睿身后的墙壁上,目光灼灼,声音嘶哑地道:“子梦,别再吃药了,为我生个孩子吧。”

康睿小声说:“可是……”

“我保证会对你好的。”向瓒紧紧地盯着他白中透着粉嫩的脸,恨不得马上咬一口。

虽然睡文润有一半原因是出于政治上的考量,但他此时也不得不承认,文润的相貌有吸引人的特质,俊美,温柔,尤其吸引他。

这样更好,他不亏。

康睿似乎绞尽脑汁,想出一个理由:“我还是统帅呢。”

向瓒扑哧笑了,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亲一口,道:“统帅这个职位太危险了,不适合你。你这么温和柔弱,不喜欢斗争,从今以后,你只要在家相夫教子,其他什么事都不用烦心,好吗?”

康睿有些犹豫:“可是他们说很痛……”

“不痛,”向瓒安抚道,“你在‘雨露期’不是很难受吗?我帮你一次,你就知道其中妙处了。”

“我还是不敢。”康睿挣脱他的拘束,挣扎起来,就要跑。

向瓒手一动,揽住他的腰,顺势坐在椅子上,将他拉入怀中,强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康睿的目光突然落到窗口,小声惊呼:“阿秋?”

向瓒不由自主地看向那边,康睿手一动,将灯熄灭。

在漆黑的房间中,向瓒只感觉脸上被重击一拳。

“谁!?”他怒道。

康睿焦急地阻止:“阿秋,你别这样。”

容秋?向瓒心中大惊: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要质问,他又被椅子砸倒在地。

黑暗中,康睿一边面无表情地“嘤嘤嘤”,一边调节节奏,抡起椅子暴打向瓒。

可惜的是他现在身体虚弱,确实受到一些影响,剩下的力气不足以将向瓒打晕。

只好在嘴上说些帮向瓒求情的话,比如“阿秋,不要打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之类的,以免对方突然怀疑。

最后他抬脚,跺在向瓒的裤子处。

向瓒遭遇狂风暴雨地痛打,满地乱滚。

他为了“做坏事”才选择黑夜,现在黑夜反而成了康睿的掩护色。

将向瓒打得缩在角落里,康睿像模像样地惊呼一声:“容秋,你要带我去哪?!”

趁着向瓒没看见,他抓起挂在墙上的狐裘,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他跳出后门,来到马厩,牵出一匹壮硕精神的黑马,拍马而去。

这时,房间里的向瓒带着全身疼痛冲出房间,气得跳脚。

他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容秋还能出来坏他好事。

所以这段时间,容秋早已回到杜州了?可恨!

他马上召集手下,道:“容秋绑架了我的人跑了,快追!杀了他!”

康睿骑马在林间飞奔,后面遥遥传来追兵的火把和狗吠声。

他扯着缰绳,一转方向,一只手将狐裘脱下来,举过头顶,带着马冲进河里。

寒冬天的深夜,这么一冲,刺骨的水没到他的腰部。

康睿打了个寒噤,顿时清醒过来,连那股燥动都僵硬得停住。

马顺着河水拼命地游,最后上了对岸,总算没有再听见声音。

康睿敲开一个猎户家的门,用金粒向他买了衣服和备用品。

他目光锐利,神情很是凶神恶煞,看得猎户连歹心都没敢起。

康睿到达幽州的时间,比追兵还要早一点。

因为他直接跳下了河,走了捷径,这份狠心是向瓒没想到的。

这几天,容秋在校场练兵,心中一直惦记着杜州。

听门卫通报康睿来了,他马上抢过门卫的马,迫不及待地打马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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