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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1 / 2)

靳稣婷却突然抬头,“覃儿,你要是突然有一天发现其实我不是你家小姐,我不是靳稣婷,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覃儿说:“小姐!你说什么胡话呢,这些事情都会过去的,老爷会好的,你不要这样想。”

靳稣婷低头,睫毛一颤,掉下一滴泪来,小声地说,“你不会的……”

“小姐,你别说这些了。覃儿会一直对你好的!”覃儿很认真地对她说。

靳稣婷看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我哪里值得你们对我这么好啊……”

——

东宫。

黄色围幔遮盖的床上,贺兰睿哲微微睁开眼睛,浑身的感觉回来,只觉得手臂上一阵刺痛。

“袁惊。”

“袁惊?”

“太子您醒了?”袁惊一直守在门外,听到贺兰睿哲在唤他,立马就推门进来了。

贺兰睿哲右手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晕,“我睡了多久?”

“三日。”

“怎么会这么久?”贺兰睿哲皱眉,翻身下床,“酥酥她……”

“姑娘她,伤势已经控制,但近日有传姑娘不好的谣言。”袁惊大气不敢出,这可是忌讳。

但还是得如实禀报。

贺兰睿哲眉头皱得更紧,“谁传的?”

袁惊:“暂时查不出来。”

“那匹疯马的事去查了吗?”贺兰睿哲问

袁惊咽了一口口水,深吸一口气,才开口:“查了。”

“结果。”

“有人一直在阻拦我们,暂时查不到。”

“谁?”

“将军府。”

贺兰睿哲翻了个白眼,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虽然我很不想质疑你的办事能力,但这次的事情你真的没做好。”

“我再给你三日,把将军府背后那只手揪出来,将军府不会无故做这样的事。”

袁惊冷汗直流,“是。”

“把我的面具拿过来。”贺兰睿哲说。

“太子要去见姑娘?可是您的手臂……”袁惊问。

“废话太多。”

贺兰睿哲麻利地戴上面具,离开了东宫。

因为左手手臂受伤,没有骑马,他双手负在身后,轻功使得很快,没有多久就到了将军府。

轻车熟路地来到素轩院,那里静的出奇,贺兰睿哲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找到靳稣婷的房间,他从窗后面进去,背对着她。

靳稣婷眼神聚焦在了突然进来的人,觉得这个背影的熟悉,带了三分疑惑五分喜悦的语气,“阿蓝?”

小猪脸突然转过来,靳稣婷差点内吓到,在看到是贺兰睿哲以后,没有失落,竟然多了两分紧张。

“参见太子殿下。”但她讨厌这繁琐的礼仪,就像枷锁一样。

但她还没下床,贺兰睿哲就开口:“不用行礼,不用。”

靳稣婷的脚停在半空,愣了一下,竟然又收回去了。

“哦。”

情绪淡淡的,始终高兴不起来。

一时无话,觉得尴尬,靳稣婷开口,“太子来做什么?”

“来看看我救下的姑娘还活着吗?”贺兰睿哲语气很调皮。

竟然让靳稣婷产生了一丝错觉,不过只是一丝,很快就被悲伤的情绪盖过。

“死了。”

一般靳稣婷不会这么回答,但她今天情绪很差,对谁说话都一样,高兴不起来。

贺兰睿哲顶着一张猪脸,突然凑到她面前,“没死哦,是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呐。”

“我又长得不好看。”靳稣婷很认真地盯着他看,“真实的我其实一点都不好看。”

贺兰睿哲盯着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再到嘴巴。

明明一切都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怎么会不美呢?

“真的很美,不信你看!”贺兰睿哲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面镜子,放到靳稣婷面前。

她清晰地可以看见镜子里绝美的脸蛋,本来是应该开心的。

可那不是她原本的脸啊,虽然已经快记不得以前的脸是什么样,但绝没有这么好看就对了。

一股无名火突然烧了上来,她突然觉得烦躁,面前的男人也好烦,管他什么太子不太子的的,“我看完了,你可以把镜子拿开了吗?”

“贺兰睿哲,你真的很讨厌,不管你是太子的身份还是怎样,不经过别人同意进未出阁的姑娘的房间真的很不礼貌。”

“还有,我们很熟吗?你不就是才见过我几面,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吧。”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戴着这样的面具,我不知道你长得怎么样,但这个面具真的很减分在你身上。”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我希望我们保持距离。”

“因为我一点都不想做你的太子妃,一点都不想。”

贺兰睿哲听着这些话,缓缓站起来,开口,“你别说了,如果你觉得贺兰睿哲很烦,那我就走。”

话说完,他就从刚才进来的窗户翻回出去了。

靳稣婷这才松下了紧绷了的神经,重新靠回床上,脑子里一直在回想,这么说他不会被杀头吧?

可是转念有一想,人生苦短,反正活着也是要做他的女人。

还不如死了。

她可能真的有厌男症吧,上一次爱过了渣男贺兰修,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男人走进她的心里。

她很难再接受别的男人,很难再爱上别的男人。

像之前的贺兰银晟,还有救了自己一命的贺兰睿哲,为什么老是要和贺兰家的人扯上关系。

她疲惫地闭了闭眼,靠着床头,有点困。

但不想睡,看着慢慢昏暗下来的灯光,她懒得去点蜡烛,也懒得动,就一直靠着,靠在床头。

有点冷,有风从外面吹进来,也带来了一个白衣的少年。

靳稣婷一下子变得精神,“阿蓝?”

关上窗子,转过头来,阿蓝对靳稣婷微微一笑,“是我。”

“真的是你!”靳稣婷又是惊喜又是疑惑的,“你怎么回来啊?我好久没见你了!”

“我听到了福宁城里那些长舌妇说的事,觉得将军府某个小姑娘肯定会伤心,我得过来看看——”阿蓝调皮地笑笑,“她哭鼻子没有?

靳稣婷笑出了眼泪,“她没哭,只是很难过。”

她觉得阿蓝一定是世界上很好很好少有的好男人了,会逗人开心,还长的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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