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雪在自己面前坐下的时候，陈风这才发现。

王雪憔悴了很多，曾经那个风华一时，样貌出众的王雪，此刻已经多了几分沧桑，还有一些惆怅。

想必那一脚确实让她付出了不少的代价，然而，这正是这一脚，让陈风对王雪多了一丝的敬意。

但更多的还是可惜，毕竟一个尖端人才，又怎么能一直在这个普通的餐馆里当服务员呢？

像这样的顶尖人才，为何不将其招募到自己的集团中来？

一想及此，陈风微微抬头，询问道：

服务员工资不高吧？

能养活自己吗？

陈风面色淡然，说的话却很不好听。

只见王雪手掌忽然捏紧成拳头，嘴巴仅仅抿着，不知道怎么回答陈风话。

这两个问题虽然简单，但却十分刺耳，甚至有些钻心。

陈风端起面前有些脏久的茶水杯，喝了一口饭店里招待客人用的廉价苦荞茶。

茶不好喝，但解渴。

如同现在的王雪，当服务员虽不是自己的选择，但却可以养活她。

陈风望着王雪那双已经被工作磨破的双手，又轻轻说道，这双手用来敲键盘怎么也比端盘子合适吧？

王雪忽然收回自己的手，苦笑一声。

陈风，你别说了，我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我不做服务员，又能干什么？

王雪不愿意想起曾经的事情，当年如果自己不那么冲动的话，现在或许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