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问吧~再不问,我就回答不了呢……”
我虚着声说道,以一种小孩子荡秋千的人轻松姿态晃了晃身体。
“哇哇~那我问啦,你来高专是为了什么呢?”
一旁的五条悟凑到了夜蛾正道身边,把焦急的吉野顺平挡在身后,笑嘻嘻地看着我说道。
哈哈!不愧是最强呢!即使遇到这种情况也毫不着急的样子……总有一种输了的感觉……不对,身为一只哒宰怎么可以在奇葩这一方面输下阵去呢!
“啊,加入高专吗……突然发现你们好矮哦哈哈哈……”
我眼神从他们的头顶扫视了一圈,不慌不忙地说道,
“咒术…死|亡…在日常生活中,死|亡是遥远的…可咒术界不是…就是因为这样…”
窒息感逐渐加重,我摇晃着身体的力道渐渐小了起来。
“…在这里,死|亡是日常的延长线……咒术界的[死|亡]并不是[生存]的相对面,是被纳入[生存]机能的一部分……而我认为,只有近距离的去观察死|亡,才能抓住生存的全貌……”
如同泄露的瓶子一般,那种压抑的情感从我的心底涌出,在我的眼中摇曳着。
我轻飘飘地注视着夜蛾正道,脑袋有些混沌。
“……这有什么好的?”
夜蛾正道嘴唇微动,那个绿油油的咒骸就将我从绳子上踢了下来……踢了下来!!
“好痛好痛!干嘛啊……这么粗鲁,真是的!”
喂喂!这是bug吧?自|杀失败后立马恢复活力什么的!
那种快|死的时候却被他人救下,从死到生的极速转变真的很上头诶!诸君,实不相瞒,我爱上自|杀了!
我从地上坐了起来,三两下收起了绳子,揉了揉被摔在墙上的脊背,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就不能让人家中二一下吗?真是的…好吧好吧,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并不害怕咒术界所面临的死|亡!”
我一手握拳敲在另一只手的手掌上,用一种未成年人活泼的声调说道。
“我期待着这里有什么,恐惧亦或愤怒,本能亦或欲|望…我想要接触这种在生|死之际的暴露在外情感,这种在日常生活中怎么也不会拥有的强烈情感……我想要在这种情况下,与诸君成为朋友,结成更深的羁绊!”
以生|死之交前提结下的朋友,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背叛吧…
想要接触人群,却又怕被人群所伤,该怎么办呢?
太宰先生的选择是游离世外,是在情感交织的黑|手|党中感受着那些泄漏的情感。
而我的选择是利用这种生|死交往的大环境,结下更深的羁绊。很少人会背叛自己的生|死之交,不是么?
若我的所有普通朋友都视我为生|死之交的话…那么,我便不会轻易被背叛了吧……
试图用空虚的情感去换取载满的信任,这样的话,真的很卑劣啊……
我的眼神晦涩不明,却又在下一秒排空了思绪。
“所以说!我要和少年们一起成为生|死之交,拯救世界,你说是不是,顺平!!”
我深吸了一口气,在空中挥了挥拳头,转变成一副斗志满满热血少年的样子。
“嗯…?是…额,不是…?…”
吉野顺平突然被提到,明显懵了下,他看了眼周围的人的脸色,小声说道。
“什么嘛?顺平不想和我成为朋友?好伤心啊……”
我的气势明显低落下来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没有,我愿意的…嗯…”
吉野顺平慢吞吞地解释道,看来他已经习惯了我突然戏精的样子了啊哈哈~
“你那可疑的问号是什么鬼啊?难道顺平不想要和我一起,反而想要一个人……”
“对对对!”
吉野顺平赶忙点头,道,
“你太闹腾了!”
津岛治子这种戏精性格他是在应付不过来。
扎心啊,顺平同学,看来治子大人对你太好了,竟然让你说出这种直男的话来!
不行,你可是我的男妈妈候选人啊!
“哇哇哇!老师你快看!顺平他要一个人拯救世界!啊,可恶!”
我又换了一副气恼的样子,故意曲解了吉野顺平的话,蹭蹭蹭跑到房门外,好似怕别人听不见一般大声吼道,
“吉野顺平要一个人拯救世界!——
要一个人拯救世界——
拯救世界——
世界——
界——”
额,还别说,回声挺大的昂…
这绝对是咒高太空旷的原因了。真是的,流浪少女怎么可能会懂得如何利用地理位置来加大回音呢?
小治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假装深沉jpg
“津—岛—治—子—!”
顺平压抑的声音在喉咙中翻滚着,有一种野兽蛰伏时喉咙间发出的“呼噜噜”的感觉。
他的脸上也染上来羞恼的胭脂色彩。
雷区舞王治子酱今天也在思考一个思考一个生死攸关的大问题:现在跑,还来得急吗?
……………
“所以说,重点在于和别人结下羁绊吗……”
夜蛾正道望着闹闹腾腾的两人,在听到那句“拯救世界”的时候嘴角抽了抽,瞥了眼看戏的五条悟道,
“就是有点,有点……”
“怎么了?年轻人想要交朋友挺好的啊~”
五条悟背着手摇了摇头,问道。
“就是有点五条悟。”
一个女声插了进来,家人硝子一手卷着发丝,穿着一身白大卦从暗处走出来。
“硝子,什么叫做39有点五条悟39啊!”
五条悟咬着牙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做作的幽怨感。
“我才不像是那个小家伙一样呢!一切的情绪就像是脱落的墙粉一样…随风而逝……浮于表面……”
(喂喂喂!五条老师这就是戏精啊!)
“看,就是这个样子。”
家入硝子指了指五条悟,对夜蛾正道说道。指指点点jpg
“嗯,确实是一样的感觉啊……”
夜蛾正道仔细地望了眼仍在扮演怨妇的五条悟,点头赞同,又转头问道:
“对了,是有什么事吗?”
“是五条那个家伙叫我来的,说是有个小孩快被你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