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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花夕死了!(1 / 2)

“姐姐可安好,妹妹倒是许久没来请安了。”古萱儿的脸色有些惨白,笑着看着曹夫人,总有几分诡异的气氛。

“哪里哪里,妹妹脸色不好,倒是快进来坐坐。”曹夫人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古萱儿。

古萱儿倒是也不推辞,径直便跟着曹夫人入内了,坐定之后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喝着茶,这一招以静制动让曹夫人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心神不宁,只是又怕开口失了先机,总有些不知所措。

“姐姐。”古萱儿放下茶,轻轻的叫了一声,算是展开了这话题,但是这有气无力的模样,倒是完全不像是古萱儿的风格。

“恩。”曹夫人明显感到古萱儿的不对劲,但是暂且将这一切归类为是因为慕容羽的事情,导致有些伤神。

“羽儿走了,妹妹才发现只有姐姐最亲厚,总想着来看看小公主和小皇子。”古萱儿顺其自然的将这一切推到了这事之上,任何的母亲,都对自己的孩子爱护更甚自己,虽有例外,但毕竟都是少数。

那曹夫人的脸色顿时变了,强撑着脸上的一点笑容,“妹妹若是喜欢,经常来坐坐便是了。”

古萱儿深深的叹了口气,低眉顺眼的模样有些满怀愁绪的的看了曹夫人一眼,“妹妹此次来是向姐姐道歉的。”

“道歉?”

“是,以前是妹妹太不懂事了,明知姐姐与善德太后的关系,却老让姐姐为了妹妹与太后翻脸,实在不该,姐姐可千万原谅妹妹。”古萱儿脸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柔声细语。

“妹妹这是什么话。”

“羽儿走后,妹妹觉得这日子也没什么意思了,姐姐若不嫌弃,就偶尔赏个茶罢了。”古萱儿边说着边站起身,“妹妹就先告退了。”

“妹妹不多坐一会。”

“不了,姐姐,妹妹还要去向太后认个错。”古萱儿微微的眨了眨眼睛,便慢慢的退了出去,那模样只让人觉得下一秒就要倒下去那般。

“那妹妹小心身子,姐姐改日去看你。”

“多谢姐姐。”

古萱儿退出了凝香殿之后,也便直接向着德坤宫而去了,她倒是从没有这么正式的去去过着德坤宫,这次既然是去服软的,那可要简单了许多,而且她可也不认为这善德太后敢动她。

善德知道古萱儿来,本是早就准备好了一副的好架势的,准备应对她的兴师问罪,只是,古萱儿袅袅的身姿入门以来便一度的开始认错,倒是让她有些不甚明白。

“太后娘娘能原谅臣妾,臣妾自当谨记太后恩德。”古萱儿做足了一副甘愿受气的儿媳妇姿态,倒是让善德太后很是受用,只是善德毕竟不是曹夫人,不会因为古萱儿的几句话就被随便的糊弄过去。

“坐吧,羽儿刚走,哀家心里也不舒服。”善德语气倒是缓和了些,在她看来,古萱儿倒是个明白人,知道这儿子没了要另寻出路。

提到这羽儿,古萱儿难免不拿出罗帕拭去眼角的那几滴泪,“多谢太后厚爱。”

“现在倒学会认错了,接下来有何打算?”

“臣妾已经向皇上言明,搬回宁馨殿去,毕竟宁静些。”古萱儿轻声的回答道。

“你倒也不必这般,你还年轻,倒是还能生。”善德太后随意的说了一句。

只是这句话对古萱儿来说却至关重要,“太后,为皇家添子嗣自然是臣妾的责任,只是这生儿多不如生儿好,臣妾与羽儿的情感怕是不能被取代的,即使再有了孩子,臣妾怕是用不上心,若是这孩子万一与别人亲厚,臣妾岂不该死。”

古萱儿声声都是替自己抱怨,但是这借故发挥的做法,恐怕当场也只有善德太后能有同感了,这善德太后一向与皇上形同陌路,反而是还未皇后时的宁和太后对其照顾有加,不若也不会一朝存有二后的情况出现。对善德太后来说,最不能忍受的是,那宁和太后虽退居二线,却依旧权势遮天,备受好评,而她执掌后宫反而被人看成是故意夺了那皇后的权了。

这善德太后一顿,古萱儿心里也便有数了,“臣妾不及太后有福,皇上孝顺,太后也自然放心。”

“是,皇上可是孝顺的很,待那贱女人比我这亲生母后要倒是好上几分。”善德太后也是经历大风大雨的,古萱儿话中有话她怎会听不出来,“哀家以为你是要洗心革面了,看来依旧是贼心不死。”

意图被看出来,古萱儿倒也不在意,她本也没有想在这里忽悠这高高在上的太后,“太后英明,一眼便看出臣妾的意图,只是太后却也有一事未看清楚。”

“什么事?”

“儿子再如何,却也是偏向亲生母亲的,皇上的心思,太后是一直没有揣摩过,臣妾倒是为皇上喊冤了。”古萱儿这才开始慢慢的收网,人总是会因为眼前的小小的胜利而被冲昏了头,善德太后也不例外,以为是看出了古萱儿的意图,却不知那真正的谋图这后面。

“哦?此话怎讲。”

“宁和太后执掌后宫多年,究竟在这后宫又多大的权势没人知道,皇上得以登记宁和太后亦有功劳。所以于情,皇上要尽孝道,于理,又要稳定这后宫,自然要尊宁和太后为后。太后可曾想过,当初若没有这宁和太后,这后宫是否能有这般的安宁,而这皇上的天下又是否能如此的安稳。”古萱儿缓缓的说道,这些事情仈jiu不离十是这般的,至于有没有这些理由,只要听起来像便好了,真与假又有谁会去验证呢,“只是太后却做错了一件事?”

“你说哀家做错了?”

“宁和太后聪明,她是看懂了皇上的意图,所以以退为进,甘居二线,从另一方面来操持后宫,这般皇上倒也没办法抓太后的把柄了。而偏此时太后您执掌了后宫,免不得有些高调,皇上亦不能驳了您的面子,这后宫之势也就这般的顺其自然的发展了。”古萱儿越说着连自己也有些相信了,这应该是完美无缺的的谎言才是。尤其是看着善德太后的表情,她知道,这太后已经信了自己。

“这么说来倒是哀家的错了。”

“臣妾不敢妄语,臣妾只是想在回宁馨殿之前,替皇上陈一陈情,母子二人岂有沟通不了的事情,只是太后和皇上的性子都太过于倔强罢了。”古萱儿倒也是点到为止,不再说什么,就准备起身,“太后若是没有其它的吩咐……”

“等一下。”善德太后果然开口阻拦,“既然开了头就继续。”

古萱儿却矫情了,“羽儿走后,臣妾也没有什么事情再好执着,解铃还须系铃人,恕臣妾无能为力。”

善德半眯着眼睛,挥了挥手便让古萱儿退下了。古萱儿颔首示意后便由着绯月和冷蝉搀扶着离开了德坤宫。

离岄宫也开始逐渐的收拾了,派去宁馨殿打扫的宫人也已经回禀一切准备就绪,搬离离岄宫的事情就这般顺其自然的展开了,兴许在众人眼中,这古萱儿是因为伤心过度而退出了后宫这个乱斗的大平台,包括左宛儿。

看着宫人忙进忙出,左宛儿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直到离岄宫成了空殿,对她来说这里的一切很快便成为她的囊中之物了。曾经那些任何看不起她的人都会一个一个的在她面前都会俯首称臣,她左宛儿才是要成为人上人的凤凰!

古萱儿自然也看到了,只是那左宛儿太过于鬼迷心窍而而忽略了身旁的一切,古萱儿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笑着走开了。

古萱儿此次入住这宁馨殿倒是没有了之前的排斥和陌生,这里里外外也照着古萱儿的意思重新整理过了,除了留着那乌羽馨的房间之外,连那一院子的梨树都按照古萱儿的意思移掉了。梨花她还是要种上,只是这些枯树不必再留着了,她会让满院的梨花再度的盛开。

自从打定决心要回到这宁馨殿之后,古萱儿便也早已做好了打算,与其让自己占尽风头,还不如学那宁和太后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只要目的达成,至于手段,她不需要考虑,而这时她也需要去物色一个角色来代刀了,而左宛儿她相信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既然要闹就要闹大,不若怎么能让左宛儿俯首帖耳,古萱儿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情有些阴霾了,这场戏恐怕要请人帮忙了。

夜已经深了,古萱儿携了绯月冷蝉,悄悄的避开了其它宫人,从偏门出了宫。

悄悄的入了花禅殿,房中的花夕穿戴整齐的坐在房中细细的观赏着手中的一幅梨花图,等着古萱儿推门进来之时,微微的抬首朝着古萱儿笑了,然后缓缓起身将手中的画交到古萱儿手中,一切都那般的的浑然天成。

古萱儿接过那画,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花夕,对于花夕的身份他还需要去验证,只是这个人她却最无从下手,也只有旁敲侧击罢了。自从花夕从那燕山回来之后,她便总觉得有些东西在冥冥之中变了,只是不知道是自己的心所变还是究竟这事情都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

“夫人这深夜来访,不知有何事?”花夕温柔的笑着。

古萱儿不动声色的看着手中的梨花图,凝眉思了许久,花夕的禅意她终是不能理解,与其费心去猜测这些种种,还不如安心的和花夕讲一讲这今日的事情。于是将画递还给花夕,“娘娘好情致,只是萱儿愚钝不懂这其中的深意,还望娘娘指点一二。”

“夫人莫要这般说,夫人不适不明其中的深意,而是让许多的事蒙了心眼罢了。”花夕将画放到一旁,“夫人说吧。”

“萱儿的确是有事情想请夫人相助。”古萱儿悄声的对着花夕把一切的事情讲了,“不知娘娘是否愿意相助。”

“夫人应该知道,臣妾一直不过问这宫中之事。”

“但是娘娘却将一切都与萱儿讲了,怎会海相置身事外。”

“夫人何意。”

“萱儿只想求的娘娘一语罢了。”

花夕微微的摇了摇头,看来这花是要准备绽放了,“夫人,夜深了,请回吧。”

古萱儿点了点头也便离开了,花夕的意思究竟如何她不知道,但是这个她一定要赌,无论如何事情是一定要继续下去的。

翌日天明,古萱儿便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心是对的。

左宛儿现下是后宫的风头人物,都说这馨夫人出了离玥宫,一是因为皇子慕容羽,二来穿得风风火火的便是这古萱儿遭了贬,谁人不知者离玥宫是六宫之中最具象征性的,若是这离玥宫易主,也就只有左宛儿才最当得起这名头了。

这谣言来的有些不对劲,只是左宛儿兴许是接二连三的幸事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也兴许是她觉得自己的好日子该到了罢。这慕容胤也似乎习惯了来这离岄宫,自然又为左宛儿的理由平添了几分有力的证据。

是日,左宛儿带着身边的几个宫女,慢慢的除了离岄宫,在这御花园颇有兴致的赏起花来,这宫里的谣言未破之时,谁都不会无故的去惹她。

“那边是谁的小船,看起来煞是可爱。”左宛儿瞟见不远的湖面上,飘着一只小乌篷船,倒是和这湖光之色溶为一体了,这俗气的小乌篷船也顿时变得有几分的仙灵之气了,让她觉得分外的亲切。

“回禀美人,那是花姬娘娘的小船。”一旁的宫人回到。

“花姬娘娘?”左宛儿并不是没有听说个这个名字,不过是一个老女人,靠了皇上的仁心才保了这名头,倒是真把自己当成娘娘看了,同身为美人,这总会觉得自己的身份要低了她许多,这让左宛儿的心里并不是很好受。

“是,据说花姬娘娘来这边赏莲。”

“莲?”左宛儿看了这一湖的萧瑟模样,“眼看就要入冬了,何来的莲,这所谓花姬娘娘,该不是有些痴了吧。”

众人听着左宛儿这般说,也都掩嘴笑了,他们也确实不明白这花姬娘娘为何这时来这湖中赏这一湖的萧瑟之景。

“不过倒是也别有几分情趣。”左宛儿说着便朝着湖边走去,这花夕的小船也倒向着岸边而来了,左宛儿干脆站在岸边等着这花夕的踪影。

不久,宫人便撑着小船靠岸了,那宫人一见左宛儿带着这大架势的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心一虚,请了个安便跳上岸,自觉的站到一边去了。

花夕由云儿搀着出了船,看着这左宛儿就这般的站在岸上堵去了自己的路,只是温婉了笑了,“敢问这位娘娘如何称呼?”

“这是离岄宫的左美人,很快也就是离岄宫的正宫娘娘了。”一旁的小宫婢抢先的说着,虽说有些夸大了,被这左宛儿瞪了一眼,但那左宛儿的心里毕竟还是开心的。

“别听这丫头乱说,臣妾宛儿见过花姬娘娘。”左宛儿倒是懂得在这宫里出尽风头不是什么好事,她需要为自己造势,但是毕竟现在的她孤立无援,没有靠山,梢过放纵便会像那古萱儿一样,重回偏殿。

花夕倒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微微的笑着点了点头,“原来是日来风头渐盛的左美人,虽说比不上馨夫人倾城绝世倒是也清新可人,得要恭喜皇上又得一佳人了。”

这话似褒似贬,听在左宛儿的耳中只觉得有几分的刺耳,只是她也不是耐不住性子的人,“臣妾怎敢与夫人相提并论,只是皇上稍稍来的勤了些,这宫人便乱传开了,倒是恼的臣妾了,想来还是娘娘这般来的安宁。”

这小丫头的嘴倒是利的很,既不张扬也不虚与委蛇,倒是句句柔中带刺,听在一般的人耳中恐怕是有些恼了,古萱儿将这人丢给她,倒是别有用意了。

“是有些安宁了,也只能赏赏这一湖的残莲,忆忆盛放之时。”花夕微微的皱了皱眉,随即的展开了,“幸好有了这乾儿,不若倒是有些愁绪了,美人年轻,想必很快也能怀上龙子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听说这离岄宫近来并不安宁,美人可千万的担心着点。”

“花姬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左宛儿自然是知道这母凭子贵之理,只是这花夕既不受宠,这皇子慕容乾亦无权无势,究竟是什么让这个女人如此的嚣张。

“只是替美人担心了些。”花夕站着有些久了,也觉着这般和左宛儿讲话有些累了,便看了看被堵着的去路,道,“美人可否移步,这般站着倒是有些倦了。”

“哦,娘娘自然娇贵,倒是臣妾疏忽了。”左宛儿边说着边有些不耐烦,这一介的宫婢爬上了这般的位置竟然也真把自己当娘娘看了。

“比不得美人娇贵。”花夕也笑道。

只是这让左宛儿顿时便觉着有些挂不住了,自己虽是选秀之女出身,但毕竟身份没有得到证实,至今位置也只是一介宫婢。

花夕是看出这左宛儿的想法了,便小心的由着云儿扶着上了岸,见那左宛儿丝毫没有让的意思便继续说道,“想来许久没有去给馨夫人请安了,美人现在的如此得宠也都亏了馨夫人,不如随了一起去宁馨殿给馨夫人请安。”

给她请安,只怕现在的她消受不起,左宛儿在心里冷笑道,再说,她如今的位子哪里是靠古萱儿而来的,若不是因为古萱儿,她会爬的更快,想着她那般对连云兮,她就莫名的一阵怒火。当日在毓秀宫,若不是看上了她那张妖媚子的脸,想着这辈子出宫无望,想借着她博上一搏,自己岂会摊上她。她倒也好,自己做了这么多,反而被她所排斥,还对连云兮那个蠢女人百般的呵护,只是现在一个疯了,一个回了冷宫般的宁馨殿,她也才觉得舒坦了许多。

“只怕现在还是不要去打扰馨夫人的为好。”

“美人这话怎么听来有几许忘恩之举。”花夕已经站到了左宛儿的眼前。

“娘娘这话是有些过了吧。”左宛儿原心并非想和这花夕吵闹,只是这也是她第一次以嫔妃的身份和人对话,若是这般被人说话,还是与自己同位分之人,若是她这忍下了,以后岂不是在众宫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难道不是吗?”花夕不经意的扫过左宛儿,想着是差不多了,便又向前了一步,这花夕本就比左宛儿高出几许,这般近的距离,加之花夕本身自带了几分江湖人的气息让左宛儿有些不悦。

果不出其料,那左宛儿皱紧了眉头,下意识的想向着后方退去,只是在后退的一瞬间,直觉的有什么东西绊倒了自己那般,整个人有些不稳的向前冲去,整个人扑向那花夕,幸得那身后的小宫女拉了一把才稳住了身形,只是那花夕便没有这般的幸运了,云儿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见着那花夕,被左宛儿这么一推,整个人向后仰去,一个人重重的摔在了那船上,那驾船的宫人本是被左宛儿的架势吓到没来得及栓紧这船,这下一受冲力,便荡到了一边,花夕整个人便在众人面前沉入了湖州。

左宛儿顿时便被吓傻了,愣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还晃荡的着的湖面和花夕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身影。倒是云儿及时的反应过来了,大喊着救人,那左宛儿身后的几个太监才看了看左宛儿下湖救人。

那最终,花夕是被救上来了,只是也像是半死之人了,被迅速的送到了离这最近的离岄宫,那太医院便再一次的倾巢而出了。

左宛儿是紧张的,虽然这只是她的无心之举,但是惹出这般事情来总归不好,那花夕若是没事便也好,若是有事,她也就免不了要遭罪了,虽说仗着现在皇上的恩宠能逃出一劫,只是这后宫的闲言碎语怕是饶不了自己,这对自己将来的路必是有影响的,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太医在屋内,而左宛儿早就跑去换了一身素净的服饰,满脸泪痕的跪在门口,及时服软认错才是现在她唯一的出路。

慕容胤听到消息时几乎是整个人从那御书房冲过来的,那铁青的脸一路朝着离岄宫而来,身边的太监宫女皆是不敢多言,很少会看到慕容胤有这般的反应,一向沉着冷静的他,即使是慕容羽失踪那几日也只是淡淡的怒意而已。

离岄宫前,那左宛儿正跪在院中,伤心欲绝的哭着,听到慕容胤来的消息也便哭的更加伤心了几分,等着这慕容胤一进门,更是有些矫不胜力的上前,“皇上……都是臣妾不好……”

只是这左宛儿的戏并没能全套的演完,慕容胤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只是冷眼甩开这左宛儿,便径直朝着房内而去了,留下的是一具冰冷的话语。

“夕儿若伤了一分,朕便要你不得好死!”

左宛儿的心顿时便凉了,那口中欲说出的话和眼里欲留出的泪在那一瞬间仿佛忽然的停止了。直觉告诉左宛儿,如今她完了,左宛儿有些力不从心的瘫倒在地上,那花夕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皇上的反应会如此的巨大?难道她的日子就这般到头了吗?她不要,不要。

一定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弥补的,她不相信皇上甚至不在意她夺去了连云兮的孩子,竟然会在意这么一个老女人,皇上最重视的一定是那个馨夫人,一定是的。这一刻,左宛儿是真的希望古萱儿在慕容胤的心里不可动摇,只有这般,她才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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