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肖战脸上浅浅的笑意，王一博忍不住又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人：“战哥你笑起来可好看可帅了，你应该多笑一笑。”

他以后一定要多让肖战笑一笑，多逗他开心。

王一博在心里想。

“嗯。”肖战稳住身体，垂眸看着怀里金灿灿的脑袋，多笑一笑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王一博。”

“嗯？”

肖战顿了顿，忽而有些难以启齿。

王一博察觉到不对劲，抬起头：“怎么了？”

“我不是一个好人。”肖战垂着眸子说。

身上笼罩着一股淡淡的落寞。

“那又能怎样？我也不是一个好人。”王一博觉得肖战是一个特别好的人，相反，自己才是那个特别坏的人，周围的人都是这样看的。

只是肖战说的好坏并不是指成绩和给人的印象。

他这个人，其实阴暗到了骨子里。

“我会杀了那个人，”肖战顿了顿，语气听不出半点忐忑地试探到：“你怕不怕？”

事实上，他已经动手了，就算张二狗没有食用了头孢后饮酒，也会死。

坐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个杀人犯，你怕不怕？

王一博看着肖战的眼睛，静默了一会儿。

在肖战避开眼的时候王一博又往前挪了挪继续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怕。”

少年的眼里有璀璨的星光，他认真凝视着深渊，就像有流星坠入，烫人得很。

深渊隐隐闪动光亮。

一路火花带闪电。

星星招架不住。

王一博埋进肖战的肩窝：“你呢？你怕不怕？”

“怕什么？”好像吓到小朋友了，肖战收敛起刚才想要把这个人这双眼睛永远藏在自己身边的想法，让自己尽可能地柔和下来。

“听着那些流言蜚语，你怕不怕？

王一博没有等肖战回答，继续问：“看着那些恶鬼人心，你怕不怕？”

“看到无助的阿姨，你怕不怕？”

“看到那具尸体，你怕不怕？”

“警察来找你的时候，你怕不怕？”

“这么久一个人承担这些，你怕不怕？”

肖战虽然一直表现得很平静，可王一博能够感觉得到他的体温很凉。

原来，他也没有他表现的那么淡然。

还是怕的吧。

肖战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被王一博堵了回去：“肖战，你其实也很小，你还没有成年，你可以怕的。”

王一博想着：“就算你真的杀了他，你也没要错。”

“你是在自卫，你只有11岁。”

“如果你不杀他，你们还会被欺负。”

周围的邻居视而不见，无法求助警察，有一就有二，在没有任何威胁和阻挠的情况下，那个渣宰得逞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