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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1 / 2)

翌日,清晨,大雾还未退去,一只万人军队兵临城下,天下第一门城楼之上,凌天,承决,凌天瑶,易水寒,幽,还有一白衣男子,他用长长的帽檐遮住脸,他们并排而立,在寒风中,威风凛凛,气势嚣张。

城楼下的兵马,隐身在大雾之中,露在外面的头,像过路的蚂蚁,密密麻麻。

带头的两个将领,分别是南国的大将军,萧山。北梁的王,北时。

攻一个小小的天下第一门,竟然煽动了两国举足轻重的人物,看来天下第一门,不涉及朝政的夙愿,真真正正的将落空。

很多时候,命运的爪子,总这般无声无息的,将毫不关紧的人凑到一起,发生一般纠缠,使其发生改变。

万人大军兵临城下,却不敢贸然进攻,只敢驻足。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天下第一门中,有一股神秘的强大力量,倘若贸然进攻,毫无胜算。于是,他们只能等,等他们开门迎敌。

天大亮,云雾稍退,

今日,同往日不同,没有了蓝天,只有厚重的云层,没有微光,乌云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快速的覆盖过天迹。寒风咆哮,吹起堆在地上的白雪,一阵一阵的飘落,雪花,像是受了重伤那般,软绵绵的飘起,恍恍惚惚的落下。

突然,天下第一门的大门,轰然打开。站在城外的人,感觉到强大的力量,兵马都稍稍向后退了退。

那个身影,从城门里慢慢出现,一袭紫袍,身影仍若隐若现,慢慢走近。

一个女子,骑在一匹白马上,背在身后的剑,用紫色的布捆着。

她走出来,城门关上,城楼上的人,有的小心翼翼,有的满脸担忧,有的一脸笑意。

凌天瑶骑着白马,走进两个大人物身前,停住马匹,脸上堆满笑容,声音却是冰冷的:我一个小小天下第一门,既然惊动了南北两国的……说到此处,她停顿了下来,嘴角拉起一抹笑容,继续说道:承蒙二位看得上,在下天下第一门门主,想灭我满门,得给我一个让你灭门的理由,否则,修怪本王无礼。

萧山哈哈大笑,笑声戛然而止,只传了一句嚣张的话:灭你一个小小的天下第一门,还需理由。说完,又是一阵大笑,凌天瑶叹了一口气,点头说:好!

转既,把目光望向北时,嘴角浅笑,声音里也带着一丝嘲讽:堂堂的一国之主,想必,也是没有任何理由的想要灭我满门。

北时挥舞着手,大声的说道:只要你交出你们的少门主,我便可自行退去。

这时,变成了凌天瑶哈哈大笑,然而笑声,没有任何的情绪:北王想要我天下第一门少门主,那也得给我一个理由。

北王冷哼一声,高抬手,这时,从他的身后过来了四个人,用担架抬着一个人,不,具体说,应该是一具尸体。

担架放下,四人退去,北王得意的笑容挂在脸上,指着地上的尸体说:你的少门主,杀了我北国边境的守护神,作为他们的王,难道,我不该来讨一丝公道。届时,他身后的大军,都缓缓的低下头,哀鸣,伤痛,北时诡计得成,说话的声音一时变得伤感起来:作为他的哥哥,我要为他的死讨一个说法。

凌天瑶瘪嘴说:好!

凌天瑶挥一挥手,盖在尸体上的那块白布被掀开,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她这么做,是对死者的不尊重,军队中,开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如此看来,北冥在他们心中,举足轻重。

百布被掀开,凌天瑶接着说:你们军队中,除了你们的王,还有谁真正的看见北冥被杀。话音落下,窃窃私语变成了喧哗,北时看了一眼萧山,脸色有些慌张。

军队中,不知是谁问出了一句:难道我们信奉的王,能骗我们不成。

凌天瑶笑而未语,其中又有一个声音道:王,虽然忌惮我们的将军,但,王,是万万不会杀死我们将军的。

凌天瑶冷冷一笑,那个声音,是他们的人,目的很简单,挑拨离间,道出事实。

凌天瑶大声说:你们的王忌不忌惮你们的将军,我自是不知晓,想要他生或是想要他死,我自然也不知晓。但我知道,摆在你们面前的人,并不是你们的将军,北冥。

军队中,乱了秩序,大声喧哗。

假装镇定的北王,此刻,内心激动澎湃,表情上,依然一脸认真严肃,指着凌天瑶:放肆,容不得你乱说。

凌天瑶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乱没乱说,北冥的属下,自能判断。北时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凌天瑶继续说道:我乱没乱说,派一个人出来看尸体,一看便知。

凌天瑶话刚说完,走前来一个将领,站在尸体旁,惊讶,脸部肌肉抖动,嘴巴一开一合,却说不出话来,他缓缓的转身,看了一眼北王,再看向他身后的军队,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着他一人,他激动的开口:不是将军,将军还活着。

一片喧闹声中,北王失了分寸,勒住马,转身,看着兴奋的军队,大声的吼道:一个小丫头片子就能把你们唬住,北冥是如何带兵打仗的。

北王身后的这支军队,跟着北冥出生入死,在他们心中,北冥是真正的战神,亦是他们心中的王。

这时,凌天瑶又继续说道:北冥因为身负重伤,暂时无法见到大家,但他托我带给大家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错,这句话是北冥消失的时候,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听完这句话,所有人都震撼,刚才的死气沉沉,此刻,他们的心中,像点燃了火把,希望,再次燃起。

北王假装镇定,神情却有些恍惚。

昨天夜里,凌天,凌天瑶,易水寒,来到北梁之狱的入口。

易水寒扛着一具尸体,步履蹒跚。凌天瑶跟在他的身后,一边笑,一边调侃他:二师兄,你看你走路的样子,像极了蜗牛。说完,又忍不住的发出笑声,凌天总是无奈的瞅着她,不停的摇头。

易水寒走几步就气喘吁吁,边走边抱怨:小师妹,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不信,你来扛。凌天瑶走到凌天的身后,笑嘻嘻的说:又不是我结拜兄弟,哼。

终于,到了北梁之狱入口,凌天走到最前头,挥一挥手,正在走出来的两个人,定住,一动不动。凌天瑶轻轻地扯了扯凌天的衣袖,轻声的说:师父,我想与二师兄进去。

凌天回头看着他,宠溺的眼神一本正经,说道:别闹。

易水寒憋着笑,看着撒娇的凌天瑶,同样的一脸无奈。

凌天发话:速去速决。

易水寒回答:是,师父!

只听得一阵箫声,守在门口的人,目光呆滞,一动不动。易水寒犹如一阵轻风,脚步轻盈,迅速的消失。

凌天瑶感叹,恐她的几个师兄中,唯有二师兄的轻功,可与她一比。

他们偷梁换柱,用一个死人,换一个活人。

北梁大军退去,南国大军也不得不退去,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傍晚时分,天气有好转,乌云散去,微光从云层里透射下来,侍者来报,两国大军都将按兵不动,凌天瑶憋着嘴,自言自语的说:没劲。

清晨,她出城迎敌,本想与萧山一战高下,未曾想,她刚说:听说南国萧山大将军,武功了得,可愿与小女子一战……话还未说完,城楼上便想起了一个声音,充满怒气:还不速速退去,修怪本王无情。

强悍的内力,震撼着城墙下的兵马,均向后退。

他们这才知道,那股强大的力量,来自这个声音,感到震耳欲聋,所有人面面相觑,马的前蹄不停的磕着地面,不听主人的使唤。

城楼下的凌天瑶瘪瘪嘴,小声嘀咕着:臭凌天。

转身,策马奔腾,朝城内而去,身后的人,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她,安全的退回去。

报!突然,一个急急匆匆的声音传来,议事厅的大门被打开,随着那人进来的,还有一股冷空气。

易水寒说:说。

那人作揖,快速的说道:门主,少门主,城楼外一人自称苍复的男子,求见少门主!那人说完,易水寒与凌天瑶面面相觑。

凌天瑶说:带进来!

那人回答:是!退去,大步流星。

易水寒偷偷的叹了一口气,脸色有些难看。

许久,两个人架着一个受伤的男子进来,他满身是伤,面部被血迹染得模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门一打开,易水寒快步而去,接住那个伤痕累累的男子,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男子轻声的唤道:公子!

虚弱的声音,就像他软弱的身体,瞬间倒下,倒在易水寒的怀中,他的鲜血,染红了易水寒雪白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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