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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冷漠.JPG(1 / 2)

自从那日之后,司迟寒总躲着林朗,但新狐裘和饭食都还在送过来,狐裘是他猎的,做饭的柴是他最近砍的树。

狐裘的来历林朗没觉得奇怪,只纠结于后半句是真是假——好端端的在冬天砍树做甚?砍了也用不了吧?

与此相对应的是,顾时靖来的次数多了些,每回总是饮茶论诗,若不是林朗自幼穿过来,灌了一肚子墨水,恐怕要露怯。

但他毕竟对诗文兴趣不大,欣赏倒还好,每日跟顾时靖游玩时还要作上几首,便有些受不住了,有意无意地问:“清平在金莲寺久了,不怕有人担心吗?”

顾时靖捧着林朗亲手泡的热茶,饮上一口满心愉悦,故意逗林朗:“谁会担心我?莫不是玄鹤嫌我烦人了?”

对啊,你整天邀我作诗,忒烦人!林朗心里这样想,脸上仍挂着温柔的笑意,替他续上半杯热茶,并不反驳,也未直说,道了声:“怕新帝担心你。”

顾时靖神色稍淡了几分,明白凌煜成了帝王后就失去了林朗的偏爱,这本是一件该让他开心的事,却又令他想到自己,因而有些忧愁。

终将有一日,顾时靖在林朗心里,不再是好友清平,而是顾丞相。

他又想起司迟寒,便多了嫉恨之意:凭什么此人能得玄鹤独宠?

他知道每天司迟寒都会偷偷跟着他们、听他们聊天,便特意寻司迟寒不喜的话题来聊,此时就又笑起来,道:“既然已经远离皇城,就不讨论政事了,听闻寺中雪梅盛开,不若同游共赏?”

林朗一听他说赏梅就头痛,他自知写不出“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这样的千古佳句,就觉得自己写什么都差劲,不敢多嘴,却要被顾时靖硬哄着吟上几句,实在苦不堪言。

于是不肯接顾时靖的话头,继续说:“新帝嘴上不说,实际上该是很思念你了,你应当回去看看他,他年纪尚幼,怕不是要多想。”

顾时靖听林朗这话,觉得不太对劲,以为他是怕凌煜怀疑自己来金莲寺是跟司迟寒勾结,正想宽慰几句,让林朗不要多想,就听林朗又说:“你二人甚是般配,莫因为我伤了和气。“

这下,不光是他,连门外站着的司迟寒面色都古怪了起来。

因为没有太关注朝中八卦,林朗以为这二位感情还跟原剧情里一样,正是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真心嘱咐道:“你特意来看我,我知你是拿我当知己,但凌煜才十六,恐怕会误会,你还是早早归去的好。”

顾时靖脸都僵掉了,正要解释,就听外头传来一声爆喝:“你竟敢辜负我家少爷?!”

伴随着这声爆喝的,是司迟寒矫健的身影,他如虎般冲进来,扬起拳头就要砸向顾时靖,眼睛里闪烁着骇人的幽光。

什么辜负?啥玩意儿?林朗也懵了,他才回过神,就见司迟寒在冲顾时靖下手,好在他震怒之中没有章法,顾时靖也会些武艺,这才没有酿下大祸。

现如今最要紧的是让司迟寒停下,林朗看着好友不停闪躲的样子,再看看司迟寒下的死手,心下不悦:“迟寒,住手!”

司迟寒仍不肯停下,林朗便在两人中间站住,将顾时靖护在身后,嘲讽一笑:“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偷听这等小人行径?出去可莫说是我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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