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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1 / 2)

上京双壁,其一是指苏宴的文采,其二就是指这谢忻舟的武学了,谢忻舟武将出身,这群人哪里是他的对手,不稍片刻,十个人加聂明远都被他趴在地下了。

谢忻舟将苏陌扶了起来,送到叶媚身边道:“姑娘,你小弟看好了。”

叶媚投以感激的一笑。

聂明远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开口就骂道:“谢忻舟你竟然敢我,明日我就让大伯参你父亲一本。”

谢忻舟眉头微微蹙了蹙,正要开口却被叶媚拦住了,叶媚将苏陌放开,轻笑着朝他走了过去。

二话不说,一脚踢到他膝盖骨,按着就是一顿胖揍,聂明远被得惨叫连连,骂人的话是再也讲不出来了。

“为什么不是你父亲,而是你大伯啊,你是三岁娃娃吗,架还告状,要不要脸啊。”

处变不惊的谢忻舟都被叶媚利落的动作给吓住了,他眼眸微微睁大,随即轻笑了一声,这姑娘倒是随意洒脱。

叶媚完收工,谢忻舟就准备上前带聂明远回去点卯,叶媚又拦住他道:“谢公子还是不要管他了,两次都赖你出手相助,你我甚是有缘,说什么也要谢谢你。”

谢忻舟看了看地下聂明远,神色为难间,就被叶媚给直接推出了小院,他顿时有些惊奇,按理说若是他不动,一个女子怎么能推得动他,可这姑娘就是轻而易举的将他推到了门外。

这姑娘貌似力气有点大啊。

“姑娘不必如此客气,谢某职责所在,恰巧帮了姑娘罢了,谢某还得带聂明远回去点卯。”

这人性子倒是执拗。

“谢公子还是帮人帮到底,若是我们半路又被贼人惦记上了那得多惨,要不你直接送我们回去吧,我们就住在苏府,我表哥是苏宴,你应该认识的。”

还是忽悠一个保镖回去才是,说实在的今日若不是这谢忻舟在,她就算力气再大,估计也会吃亏。

“那好吧,谢某就先护送你们回去吧。”

聂明远躺在地下看着三人走远,这才将嘴里一口血沫给吐了出来,他咬牙切齿道:“谢忻舟你给老子等着。”

他这句话才刚说完,小院的半掩的门突然从外头开了,看到来人时他青紫的眼眶瞬间睁大,惊恐的往后蹭了两步。

来人一身黑衣墨发,挑唇冷笑,他回手将身后的门缓缓合上,聂明远看着那扇缓缓合上的门,心里突突的起鼓来,一股不祥的预感漫上心头。

他惊叫出声:“苏宴,你想干什么?”

苏宴一步一步朝着地下的聂明远靠近,冷煞之气遽然从身上弥漫开来:“你猜?”

他脚尖一挑,直接将脚边一把短刀给踢起,右手稳稳的接住了,院子里十几个人吓得都窜了起来,此刻的苏宴在他们看来就像是地狱的魔鬼。

只是他们还来不及跑,就被苏宴一刀一个全都解决了,聂明远趁着苏宴动手的功夫,直接窜到了小院的小门,去拉门,手都不自觉的颤抖,了两次终于要开的时候,一柄短刀‘叮’的一声,直接擦着他的脖颈插在了门把手上。

将他握着门把手的四根手指齐齐斩断,聂明远惨叫着跪倒在地,看着苏宴踩着一地的尸体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靠近。

吓得语无伦次道:“你,你不能杀我,我是武安公的亲侄子,苏宴,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们整个苏府都会跟着陪葬的。”

苏宴走了过去,抬起军靴一脚踩在了聂明远的脖颈处,冷笑着问道:“当初永宁侯府私通康王的伪造信件在哪?”

聂明远眼眸闪烁,支吾道:“这些,这些信件早就毁了,那是铁证,不是伪造的。”

苏宴漆黑的眼眸微微眯着,脚下又一用力,聂明远嘴角溢出鲜血:“在哪?”

“真的已经毁了!”

“那你们上次去康王府是在找什么?”

“没,没找什么!”

苏宴脚下加重,聂明远口中鲜血直接冒了出来,颤颤巍巍的道:“找,找康王与大伯往来的信件。”

康王与武安公往来信件。

聂敏远见苏宴垂眸思索,眼中狠厉一闪而过,从袖口摸出一柄短剑用力朝着苏宴脚踝划去。

苏宴却更快,抽出插在小门上的刀,挥手就将聂明远脖颈给割断了,聂明远瞳孔瞬间放大,身子抽搐了几下,睁着眼直挺挺的躺倒在地上。

小院外突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苏宴眉头蹙了蹙,弹了一下干净的衣袍,身子一闪就消失在了小院中。

而叶媚那边,谢忻舟送她们送到半路,叶媚好奇的问他:“谢公子,你同我表哥的功夫谁厉害?”

谢忻舟平静的陈述事实道:“自然是将军厉害。”苏将军刚去的时候就一个人挑了整个千机营,苏将军的身手与人品他都是非常欣赏的。

“那你在千机营是什么职位?”

“右校尉。”

“今日还是要谢谢你。”

谢忻舟看到她手上的酒,轻笑道:“若是姑娘硬要谢我,就将这酒赠予谢某如何,不瞒姑娘,谢某除了醉心武学,还有一样就是好酒,这千机营平日不让饮酒。”

叶媚看了一下手上的酒,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酒是准备送给一位长辈的,要不这样,今日我请谢公子饮酒吧,我可是千杯不醉。”

听她这样说谢忻舟倒是来了一些兴趣,挑眉道:“当真?”在饮酒方面他可是很久都没有遇到对手了。

“自然。”

眼看着这二人就要去喝酒了,跟在叶媚身旁的苏陌急了,拉着她的衣袖道:“表姐,我们不是要回去吗?”

叶媚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回家不急。”

谢忻舟爽朗的笑了起来:“姑娘这句话说得好,走,这附近就有一家有名的酒肆。

于是原本要送叶媚和苏陌回家的谢忻舟,高高兴兴的带着二人去了附近的‘有家酒肆’。

等苏宴回到苏府后一问,表妹和陌陌居然还没有回来。

叶氏好奇的问道:“阿宴不是出去找她们了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苏宴伸手捏了一下眉头,摇摇头:“我再去找找吧。”

他来来回回的在附近找,最后在‘有家酒肆’的二楼找到了和谢忻舟称兄道弟的叶媚。

苏宴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拉叶媚,叶媚喝得正高兴,手却被人拉住了,正要发火,就听到那熟悉又温柔的声音:“表妹。”

叶媚嗯了一声,回头露出璀璨至极的笑脸:“表哥,你来了,你看,我把他喝趴下了。”还说什么多年未逢敌手,这不就喝趴下了嘛。

趴在桌子上的谢忻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红着脸洒脱的笑了起来:“我还没醉,叶妹妹我们接着喝。”

苏宴听着他的称呼,眼中闪过不悦,一伸手将刚要凑过来谢忻舟又给推趴下了,他额角磕在了桌面上立刻红了一片。

谢忻舟嘶了一声,迷迷糊糊的说道:“叶妹妹,我怎么趴在这啊?”

叶媚呵呵的笑了两声:“谢兄,你醉了,下次我们再喝啊!”

苏宴开口断她:“下次不许再喝了。”

叶媚无所谓的道:“表哥,没事,现在我喝不醉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苏宴抬头看了看四周都往表妹身上瞧的男子,心里就一阵的烦躁,表妹虽然未醉,可酒劲上来,衬得她面若桃花,唇色嫣红,整个人更是美艳异常惹人遐想。

“反正往后不准在外头喝酒,若是要喝我陪你在家中喝。”

“哦。”

“我们走吧。”

“可是谢兄还在那里呢。”

苏宴:“”怎么片刻的功夫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他我会让人送去谢府的,现在你和陌陌跟我回去,母亲已经开始担心了。”

苏宴命人将喝醉的谢忻舟送回了骠骑将军府,这才带着叶媚和苏陌回了苏府,回去的时候苏霜已经回来了。

闻到叶媚一身酒气,蹙着眉问她:“表姐,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殿下都算去找你了,最后还是大哥说去找你。”

怕她们担心,聂明远的事情她故意没说,只说是在路上碰到谢忻舟,俩人一见如故,跑去喝酒了。

苏霜无语:“表姐也是心大。”

叶媚凑近她趣道:“进展如何了?”

苏霜瞬间局促起来,轻推了她一把,故意装糊涂道:“听不懂你说什么,我先回屋了。”

叶媚瞥瞥嘴,拎着两壶酒就往林风飒的竹溪阁去,苏宴接过她手上的酒道:“东西我给你送过去,你先去睡一会儿吧。”

还别说,这入了夏,知了一叫人还真容易犯困,叶媚将手里的酒递给苏宴,冲着他笑得贼甜:“谢谢表——哥。”

苏宴心口处狠狠跳了跳,伸手接酒的指尖都有些泛红,喉头有些干涩,他勉力说道:“快去吧。”

他看着小表妹开开心心的去了自己的院子,这才调整表情去了林风飒的竹溪阁。

去的时候林风飒正在练剑,他看到苏宴进来,挑着剑就向他刺去,苏宴直接将手上的酒举到面前。

林风飒眼瞬间亮了起来,将剑一收,伸手就去接他提着的酒壶:“给我的。”

“嗯,表妹特意给您买的。”

林风飒将酒塞取下,闻了闻,赞叹道:“好酒,别说还是小丫头有良心。”

苏宴厚颜无耻的说道:“都一样,表妹送的就是我送的。”

林风飒又灌了几口酒,嗤笑道:“你再不抓紧很可能这就是句废话了。”想撬墙角的可不少。

苏宴:“”能说句好话吗。

睡了个把时辰叶媚就被渴醒了,喝了水之后是再也睡不着了,想着这会儿苏陌应该在练字,于是收拾了一下,去找苏霜借了些胭脂水粉,就去了苏陌练字的书房。

去的时候苏陌果然在练字,叶媚找了张宣纸铺开,拿起最细的毛笔,让苏陌给她研了墨,开始在宣纸上画了起来,这一画就是一个时辰,期间还用上了苏霜的胭脂水粉。

苏陌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好奇到惊奇,最后简直崇拜的五体投地了,他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画上的人。

“表姐,你把阿姐都画活了。”

叶媚挑唇微笑,那是,她的画可是和外公学的,在加上了许多现代的水彩立体画法,不传神都难了,比在贤亲王府上看到的那些美女图好看多了。

“你的大字写得怎么样了?”

苏陌嘿嘿笑了两声,将自己方才写的大字拿出来给她看,叶媚只是看了一眼就嫌弃的抿唇。

算了,还是找表哥写吧。

她将那副画给吹干,卷好:“画我先放到你这儿了,可别给我弄坏了,回头我还有用呢。”

苏陌拍着胸脯保证:“表姐,你放心,我不动。”

叶媚这才放心的走出了书房,她在听雪阁转了一圈也没看到苏宴,不禁奇怪起来,这个时候表哥会去哪里。

她不死心的又去林风飒院子里找,最后找到叶氏那里,叶氏才道:“方才贤亲王府的人来了一趟,将你表哥叫去了,好像有什么急事。”

急事?

又是贤亲王府,看样子给褚翊那厮挑王妃的事情迫在眉睫了。

褚翊找苏宴确实是有急事,他送苏霜回去后不久,就接到消息,武安公的侄子聂明远和他的手下遇害,遇害的地点是城南的一座青瓦小院,皆是被人一刀致命。

接到报案后,刑部很是紧张,检查了现场后,就开始排查可疑人等,顺便将此事报到了武安公聂宏那里。

武安公府的人顿时惊骇,气愤异常,下令严查,刑部的人开始着重盘查那一带过路人员,上京城开始紧张起来,如今武安公已经进宫去了。

褚翊察觉事情不简单,立刻就命人去请苏宴过来。

苏宴也不遮掩,直接道:“人是我杀的。”

苏宴的回答直接将褚翊都吓到了,他愣了一下,随即平静下来问道:“这不像你,你平日不会这么冲动。”

苏宴冷笑:“他该死,放心,没用朔风剑,也没留下把柄”他们是查不到他头上来的。

这聂明远一向作恶多端,有一两个不要命的仇家也不足为奇。

武安公进宫不就,龙陵帝就直接宣苏宴进宫了,褚翊不放心他,跟着他一起去了。

等到了勤政殿,果然就看到武安公聂宏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怒瞪着他,苏宴面色平静,进殿后先参拜龙陵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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