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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73(1 / 2)

虎骑营校尉跪在地上请罪:“皇上,臣等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事发突然,好在来的也不迟。”

虎骑营校尉又道:“皇上,长公主与驸马?”

龙陵帝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长公主,眼神中并不见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有些可惜:“将长公主带回去,驸马厚葬了。”他这皇姐什么都好,一辈子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的。

“苏宴,带人即刻去太子府,将太子府一干人等全部收押,等候发落。”

“是。”苏宴领命后看了林风飒一眼,林风飒会意,点头让他放心去,自己带叶媚这丫头先行回府。

皇宫大内这么乱,夏侯炎一个别国太子也不好再逗留,今日看来是提不成离京的事了,也罢他姑且再等等。

等苏宴和林风飒他们都走后,龙陵帝走到武安公尸体旁,捡起地上的一把剑,直接将他的头颅给砍了下来。

“拿去喂狗!”这些年真是受够了。

袁烙看林风飒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最后还是走到龙陵帝面前道:“皇上,那苏宴的师傅好像去岁秋猎的蒙面刺客。”

龙陵帝将手中的剑哐当一声丢了,从怀中掏出秀帕将手细细的擦干净,略微浑浊的双眼眯。

“你确定?”

“不太确定,只是瞧身段和招式眼熟。”

那灰衣窄袖打扮的中年人他瞧也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袁烙又道:“听闻那苏宴曾经一人杀了数百名刺客,这次来的武林高手虽是比那些刺客功夫高强,可那苏宴也不至于要纠缠那么久。”

他这么一说,龙陵帝隐隐也有些怀疑,可想这苏宴身上好像也没少受伤。

“此事先不用理会,袁烙你即刻带人前往武安公府将所有的人全部押入大牢。”

“是。”

龙陵帝回到勤政殿即刻拟了一份圣旨交给宣旨的太监:“让顺天府将武安公九族有关系之人全部捉拿归案,一个都不能放过。”

龙陵帝带一部分□□营侍卫亲自去了聂皇后的宫中,凤栖宫的太监奴婢跪了一地,聂皇后坐在正殿的凤坐上静静的等。

“皇上来了,这么说本宫父亲败了?”

“自然是武安公败了,皇后可有什么话要说?”

聂皇后轻笑:“皇上如此忘恩负义,薄情寡义,还有什么好说的。”

龙陵帝气得直接将手上的串珠朝皇后砸了出去,指皇后骂道:“朕忘恩负义,薄情寡义?你总不说你聂家手伸得太长,武安公把持朝政多年,处处掣肘于朕,朕看你们武安公府早就想谋反了吧!”

聂皇后情绪也一瞬间的激动起来:“这都是皇上逼的,皇上扪心自问,您这两年的动作不就是打算将武安公府彻底铲除吗?您根本就没打算让逸儿继承皇位。”

“这都是武安公咎由自取。”

“来人,赐皇后白绫。”

聂皇后似乎早料到皇帝不会放过她,怕倒是没什么好害怕的,她缓缓站了起来,朝龙陵帝跪下,语带恳求。

“事情是臣妾和家父所为,逸儿向来胆小懦弱,今夜之事他一概不知,求皇上能饶他一命。”

龙陵帝没说话,聂皇后砰砰砰连磕了几个响头:“皇上,他也是你的儿子,臣妾死就死了,可他小时候您也曾抱过他,也曾夸过他可爱的,求求您就放过逸儿,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任凭聂皇后将头都磕得血肉模糊,龙陵帝丝毫不为所动,吩咐宫人道:“还愣住干嘛?快送皇后上路。”

几个宫人吓得过去拉扯聂皇后,将她往挂好的白绫处扯,聂皇后起身尖叫道:“褚帧,你不得好死,若是逸儿有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褚帧,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夜夜都会缠你,找你索命的。”在聂皇后的叫骂声中龙陵帝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凤栖宫。

大历朝龙陵六年,武安公谋反逼宫,被就地斩杀,龙陵帝下旨株连其九族,皇后赐了白绫,太子褚云逸被废永久圈禁。

同时牵出武安公六年前因为一己私欲,栽赃陷害永宁侯府一案,皇帝亲自为永宁侯府平反,恢复永宁公,永宁侯爵位,其子苏宴诛杀反贼有功,继续承袭永宁侯爵位,可择日搬回永宁侯府。

原本龙陵帝是要再赏赐荣安郡主的,□□安郡主当夜晕倒后就一直高烧不退,御医都去了两回就是不见好。

夏侯炎还来探望了一回,见叶媚没醒虽有些担忧,可他们不得不起程回云照,即便立刻就走只怕也会在大历境内过年。

苏宴这次难得给了他好脸色,亲自将他送到府门口,夏侯炎上马车前笑道:“那夜媚儿答应孤一个要求,原本孤是想让她当云照的太子妃的。”

苏宴的脸立马沉下来,这厮就不能给好脸色。

他又道:“不过你救了孤一命,孤想想反正媚儿也不喜欢孤,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苏宴脸色这才舒缓过来:“那祝太子殿下一路顺风,苏某那日就不去送你们了。”

夏侯炎挑眉爽朗的笑起来:“不用你送,大历皇帝已经派了人送。”

云照使团出城的那日,谢忻舟带一队人马一路送出了上京城,夏侯雪坐在高高的轿撵上冲他道:“谢忻舟,不若你跟本公主回去做驸马吧?”

谢忻舟眉眼上挑,似是含笑,可他此刻无比正经的道:“公主,谢家三代单传。”

跟谢忻舟一起来的大历士兵都有些憋笑,就听到夏侯雪道:“那算了,本宫虽是觉得你甚好,可也干不出断人香火的事,皇兄我们走吧。”

等云照国的马车走远,谢忻舟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气,这云照的公主脾气委实古怪了点,走了好,

叶媚迷迷糊糊的做了许多梦,梦里她是个旁观者,梦到一间农家小院,院子里有个小娃娃举简易的纸风车,迈小短腿边笑边跑。不远处的木凳子上眉眼温柔的女子正缝衣裳,青年男子正拿书卷在温习。

小娃娃不小心摔倒了,叶媚一急正要推开院门去扶,就见素衣长裳的青年男子丢开了书跑过去扶那奶娃娃。

他拍拍小娃娃裤腿,上下看看:“媚儿摔疼没?”

小娃娃奶声奶气的道:“不疼的,可,可是我风车摔坏了。”

叶媚有些发愣,这是原本叶媚小时候的事情。

青年男子捡起地上的风车瞧了瞧:“不怕,爹爹给你修。”说果真拿起女子篓子里的剪刀开始修风车。

那女子抬起头看认真的父女二人笑得幸福而又满足,手上的动作都快了些。

场景一晃,叶媚发现她出现在一座高楼的门口,正充愣间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嘿,媚啊回来了就去上班,没的把心玩野了。”

叶媚一回头,就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可又有点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了。

“愣这干嘛,进去啊。”

叶媚混沌的被她拉往前走,身后有人在叫她。

“表妹表妹”那声音又焦又急,还带几分嘶哑。

整个身体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一扯,眼前有亮光闪过,她缓缓睁开眼,头痛欲裂,喉咙像是火烧。

见她醒来,对面的人眼中迸发出惊喜,叶媚吞了一下口水,发现有些困难。

“水”

一杯水很快被喂了过来。

“头疼。”

“母亲,快去请大夫。”

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叶媚浑浑噩噩的感觉到有人搭她的脉,有人不断的进进出出。

一切归于平静,渐渐的又睡了过去,这次倒是没再做梦,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上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只是人还没什么力气。

这次床前倒是没守人,虚虚扶床半坐了起来,瞧外头天色应当亮了有一会儿。

门突然从外面推开,阿夏端小木盆进来,见叶媚坐在那瞧她笑,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外跑。

“表姑娘醒了,表姑娘醒了”

叶媚嘴角有点僵,若不是认识阿夏,她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呢,这反应是套了模板吧。

紧接叶氏和苏霜就在婢女的指引下来了,看到叶媚真的醒了过来都很是惊喜。

“老天保佑,媚儿你总算是醒过来了。”

苏霜用手背擦泪花,笑道:“表姐,担心死我了。”

叶媚轻笑出声:“我睡几日了?”

“你那夜从宫中回来就高烧不退,整整三日了。”

她现在还能好好的躺在这边养病,想必是皇上这边赢了吧。

“表哥呢?”

“宴儿上朝去了,醒了就好,等再隔两日我们就可以搬到永宁侯府去了。”

永宁侯府?叶媚疑惑。

叶氏道:“你才刚醒,这些事听费劲,等改日好了再同你好好的说说。”

叶媚:“”听话听一半其实挺难受的。

“表姐,表姐,听下人说你醒了?”

苏陌提一把剑就跑了过来,眼巴巴的凑到叶媚面前。

叶氏忙拉住他:“少闹你表姐,声音小点。”苏陌不好意思的挠头:“我方才跟林叔练剑呢,他原本也想来瞧瞧表姐的,可想表姐刚醒来身子虚也就没来了。”

叶媚醒来后,大夫来瞧过,开了几副药让叶氏去抓:“府上的姑娘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身子调理调理就能恢复如初。”

叶氏让人取了银子给大夫,又命人去抓了药,这才放心下来。

叶媚原以为苏宴夜里会回来,但听叶氏说他今天白天好像就去抓捕武安公府逃犯,可能要几日之后才会回来。

又过了两日叶媚身子已经大好,被摁在床上快发霉,终于可以起来活动活动活动。

苏宴告诉她崔驸马并未下葬,直接火化了,长公主削发为尼,不日就要前往西庭山水云庵。

怎么就直接火化了?叶媚不顾苏宴的反对坚持要去一趟长公主府,去的时候长公主府并没有挂上白幡,安静得好像并没有发生任何事,只是下人全不见了。

只有从小伺候长公主的嬷嬷出来迎接,她将叶媚和苏宴带去见长公主,长公主抱搪瓷罐和令牌有些痴痴傻傻的。

“荣安郡主,主子那日从宫中回来就一直这样。”

叶媚试探叫了她一声:“长公主。”

原本呆呆愣愣的长公主听到她声音手突然收紧,警惕的抬头。

“叶媚!你来做什么?”

“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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